乾金观的道士还真想爬上去,打他们几下。
就没见过开车,往他们头顶上开的。
真是岂有此理。
但是他们暴躁了,那就毁了他们仙风道骨的完美形象。
道士们就憋着气道,“那你想怎么样!”
宝螺扒在车窗上,也没拐弯抹角,很直接地道:“要我下来可以啊,把秦屹,也就是给你们做纸人的男人交出来。”
乾金观的道士们恨不得把他们送走,他们怕豪车把他们的奔驰压扁了啊!!
道士们赶紧催贾爷爷把那什么秦屹,还给宝螺,让他们赶紧走。
贾爷爷就沉着脸,断然拒绝了:“不行,道爷你们不是说了吗,红英得要有纸马铺的纸牛镇棺,才能安息。还是等那二杆子傻小子,把红英喜欢的纸牛做出来,再让他走吧。”
宝螺恍然,原来秦屹被扣住,还有道士们的一笔啊。
道士们让贾爷爷扣押住秦屹,就是想秦屹免费多做纸扎。
说他做的纸扎没用,秦屹这傻小子就不要五百万了,蠢死了。
反正贾爷爷和秦屹都傻,道士们说纸扎有用就有用,说没用就没用。
不趁着秦屹犯傻的时候,多捞一点免费的纸扎灵器
,他们就不是乾金观的道士了。
不过秦屹这傻小子背后有两个玄灵师,两个玄灵师背后说不定还有两个庞大的家族。
虽然他们也不是没后台,后台也不差,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道士们见贾爷爷不听话,高傲地冷喝道:“世上又不是只有一个办法超度红英。不用纸牛镇棺,还可以……反正有很多种办法,你赶紧把纸马铺那傻小子放了。”
贾爷爷一脸狐疑不解:“可是之前你们不是这么说的,说只能纸牛镇棺,才叫我把那小子扣下来——”
道士们恼羞成怒,要是早知道秦屹那小子背后有人,他们就不坑他、不这么说了啊。
“没什么可是的,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你要是不听,那我们走好了。”道士们喝道。
贾爷爷这么大年纪了,还被年轻人叱喝,脸色不好看。
但到底还指望着道士们,安抚好死去的贾红英,也就只能忍了。
贾爷爷刚要应下,就听见车上的丑女人忙欢喜道:“道士,你们要走啊,那快点走吧,我正好留下来收拾掉怪。对了,贾爷爷,你请这些道士的钱是多少,给我吧,我来帮你做。”
道士们
听了,差点就要抽她了。
太不是人了。
怎么能当着他们的面,抢生意。
乾金观的道士们恨不得把她送走,赶紧催贾爷爷把那什么秦屹,还给宝螺,让他们赶紧滚。
秦屹这边被人从供桌底下撵出来了,他欢天喜地就想要冲进师傅的怀抱里,给师傅举高高。
但是他踩着奔驰的车头,爬不上去,
小猪车太高了。
不过小猪车却很体贴,看见主人来了,就从奔驰上面,撵着车轮滚下来了。
秦屹欣喜地打开车门,把纸马铺的牌匾放一边,就要给师傅一个爱的抱抱:“师傅,还是你最好了——”
宝螺直接闪身避开,秦屹就差点扑倒了司玄夜。
司玄夜一脸嫌恶地用指尖,按住了秦屹的脑门。
黝黑深沉的暗蓝眸子里,全都是冷漠疏离。
秦屹莫名地感觉到了寒意,他赶紧转身去找自己师傅去了。
就见他亲爱的师傅,跑去跟贾爷爷说话了。
秦屹都没打伞,直接把纸马铺的牌匾扛脑袋上面挡雨。
就这么淋着雨走近,他就听见师傅在跟道士们抢生意。
宝螺道:“要收拾贾红英是吗,你请这些道士的钱,不如给我,我来
帮你做。”
道士都快气晕了。
纸马铺那小子都还给她了,怎么她还是死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