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愣神的档口,地下室的门就“砰”的被人从外面打开。
江母看着里面挥之不去的迷雾,恼怒的和江父道:“一大早上的就吵吵嚷嚷的,吵的连调查所都惊动了。城堡外面有调查所的人来查,你还有空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快出去把人打发忽悠走。”
江父再是凶煞,也怕调查所的人,他一惊:“调查所的人怎么会到这里来。”
江母道:“我怎么知道,我一个坏人看见他们的衣服我就跟老鼠一样不敢吭声了,就赶紧跑回来了,你是家里唯一的男人,现在出事了你还不快点去解决,我在这里带着江江,去密室里待着。万一出事了你解决不了了,就打暗号,我就带江江迅速离开。要是没出事,你就来接我们出去。”
江父此时也顾不上撕宝螺的脸,给自己宝贝女儿做换脸手术了。他匆匆点头,就出去把地下室的门关上,然后就离开了。
地下室里现在就剩下江母,江江,还有宝螺和程覃。
程覃在听说调查所的人突然至此,心里就一顿叫好,恨不得调查所蜀黍冲进来,将坏人抓走,把自己救出水深火热的生活。
江母忽然对江江道:“江江啊,去密室前,我问你一下,我已
经厌恶了现在东躲西藏的躲调查所的日子了,你厌恶吗,你要是厌恶的话,不如我们就去调查所自首吧。”
程覃和宝螺猛地抬头,万万没想到,江母一个恶人竟然会像是脑袋被门夹过一样,突然幡然悔悟了。
江江脸上还痛的很,她闷哼出声,犹豫了许久,才哽咽起来:“我对不起爸爸,都是因为我,才害你们变坏的。我是罪魁祸首,我一个人去调查所吧,爸爸妈妈你们就别去了。没了我这个累赘,你们还能继续好好生活。”
江母:“不要这么说,我们怎么说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才对。”
江江似是痛的说不了话,许久没出声。
江母似是默认她不说话就是同意了,转头就对程覃和宝螺说:“地下室的门关了,你们出不去,你们就走密室出去吧。趁我们没后悔,就有多远逃多远。”
宝螺和程覃通通没想到,昨日还纠结着该怎么跑路,今天就像是做梦一般的实现了。
“我是在做梦吧。”程覃恍惚的说,“难道王先生显灵了……”真的不费吹灰之力,就成功让他离开了江江他们,成功分手了。
宝螺却觉得诡异至极,总觉得哪里哪里不对。
这会儿迷雾已经散
开了一半了,还存在的一半围绕着手术台上的江江,她看不见江江,却又正好能看见江母。
江母依旧还是那副慈爱的面容,她对宝螺微笑:“快走吧,孩子,看你这么可爱,我总是会想到我可怜的女儿。”随后她又开始催促程覃快带着宝螺,走密室逃跑。
宝螺紧盯着江母看,江母全身散发着阴气,这也是个怪。但似乎还真的挺善心的,善心的让她下不了手,将她和好心的江江宰了。
其实吧……外面还有不少画皮怪,她真想要画皮也不差这么一个。
宝螺摸了摸口袋里蠢蠢欲动,还想跳出来杀鬼怪的白符,安抚了白符一顿,就决绝的转身,跟着程覃一块儿走了。
算了,就当她这几天白吃白睡了他们家的回报,反正他们都想要自首了,她还是先带程覃这个可怜虫跑了吧。
免得分手大师脱单王出现,把程覃给弄残疾了。
江母似是真的想要放他们走,就开了密室,还塞给了程覃密室地图,要他们一直往前跑,不要回头。
程覃心里那一个兴奋激动啊,他迅速的收起了密室地图,刚要牵着宝螺离开,突然他回头朝迷雾之中的江江问:“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听见了什么。”
迷雾里,在程覃看不见的地方,江江迷恋又伤心的看着他,“嗯,我看见了,也听见了。你想和我分手,还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