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穿着世间仅有的大衣,踩着玫瑰花瓣,走到她的面前——
这简直就是里的梦幻场景啊!
“太帅了啊啊啊啊!”
“他怎么可以这么霸气!”
“祁大少竟然会有这样的一面!”
“我要昏厥了!”
时听整个人也要昏厥了,揪着祁粲的袖子才能站稳。
——「你有病啊…你有病啊!」
——「谁高兴得说不出话来了?我本来就说不出话!」
——「这是什么灭顶的宠爱,这明明是谢顶的宠爱——shit,太顶了!」
祁粲听着,唇角噙着一丝不计后果近乎狂妄的笑意。
…爽。
怪不得时听看的那些文里,那些总裁都喜欢做一些非常神经病的事。
原来抛弃逻辑,罔顾理智,放肆狂宠。
真的爽。
他学会了。总裁缓缓勾唇。
男人轻轻揽住那个心里狂嚎但表面依旧安安静静的小哑巴,慢条斯理地捏着她衣袖下的手腕,沐浴着周围人震惊于他对时听态度的目光。
是的,都看看。
这是谁的人。
谁敢动她。
谁敢在她面前说三道四。
从此以后都要掂量掂量她身后站着的男人。
——「不行,这王霸之气太致命了,我不能呼吸了,你清醒一点行不行!祁大霸!」时听恨不得狂摇他的肩膀。
不。
祁粲心里哼笑一声。
在祁大少从前的人生里,他没有什么能热衷的爱好——现在有了。
逗她,和宠她,太有意思了。
祁粲的目光微微眯起,然后不动声色地扫过了全场的人。
有人在惊呼,有人在不相信,有人在大声交流。
形形色色的人脸,带着形形色色的目的。
时听整个人汗流浃背,脑瓜子
嗡嗡的。
再一抬头,近距离品味了烧货本色,她终于从祁粲那看似发癫但其实非常清醒的眸光中陡然回神——
不对,不对。
??他故意的是不是。
他这样做一定是有他的目的!
时听的大脑飞速运转,是的,这件事的方方面面都太反常了,无论是高调露面主动来人多眼杂的地方、还是当众发癫改变他以往的高冷逼王形象,以及平时他们关系也没那么融洽怎么突然就宠文大爆发——
众所周知——祁粲,一个心思极深,手腕诡谲的成功商人。
他连在时听刚刚获得巴黎认可的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她的画能升值了,这样的资本狗比会做完全对自己没有利好的事?不可能。
他的目的说不定和他自己的主线有关,但是时听百思不得其解。
你宠我干什么??
就因为我平时看那些霸道文学给你提供了素材就要拉我下水吗呜呜呜,你这个不讲武德的王霸蛋。
祁粲的确有目的,但他也是真的很享受这种感觉。
男人唇角十分张狂地翘着,手下钳制的力道占有欲十足,车队的轰鸣由远及近,这一刻没有人会看不出——祁大少的宠爱是如此疯狂。
疯狂到像是变了一个人,甚至性格都变得不受控。
他不着痕迹地扫过全场所有人——
…
左阳的手紧紧握着,低声安慰着耳机里哭泣的妹妹。
最近左家受到的压力极大,因为手上最好的项目被祁粲卡了一下——因为那一次在左家被灌酒的事触怒了祁粲,这件事他们左家的确理亏。而祁大少仅仅张了张口,并没有真的下死手,他们的项目就变得艰难了许多。
但祁粲并不觉得左家会傻到来给他下毒。
左阳和左白月的状态——更像是知道有人会给他下毒。
并且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吃到了信息,觉得下毒的人就是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