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时，忍不住道：“唉，彼得你居然被带坏了……”
“斯塔克先生，你不要乱说，我哪有变坏？”彼得反驳道。他还是之前的好孩子好么？说得他好像走到了什么不好的道路上似的，他明明不是那样的！
托尼的眼神不由自主地瞥向艾格西，他刚才话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华生看到了，忍不住也跟着瞥了过去。没办法，托尼这话说得实在是太……不符合他的身份了。或许有其他超级英雄华生不熟悉，但大名鼎鼎的钢铁侠他之前的出镜率实在是太高了，哪怕是大洋彼岸，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在网络发达的那时候，华生还是能时不时接收到斯塔克的种种新闻。
——从他打败了什么敌人，挫败了什么阴谋，到他又换了什么身边人，花边新闻多得和哥谭的韦恩不相上下。
当然了，自从知道布鲁斯·韦恩其实就是让人闻风丧胆的蝙蝠侠后，华生对曾经他知道的那些富豪们突然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到底是什么支撑着这些个富豪们放着好好的豪门生活不过，偏要穿着奇怪的制服去当个救世英雄。
而且……别是他知道的其他富豪们也都是所谓的超级英雄吧？比如奎恩，比如奥斯本，比如沃辛顿，比如卢瑟。哦，卢瑟显然不是，看他们这些人对他的态度，就不是一伙的，而且他之前还一直针对超人。如果真是什么超级英雄，那卢瑟的演技得有多好啊？
怀着这样的想法，华生悄悄地凑到看上去比较好说话点的迪克，极为小声地问道：“那个，奎恩、奥斯本、沃辛顿，他们都是超级英雄么？卢瑟应该不是，是吧？”
迪克本来还在等着盛饭，华生这么一问，他无语了两秒，然后一脸肯定地说道：“卢瑟那家伙怎么可能是超级英雄？”他这话没有控制音量，以最正常的声音说了出来。
顿时，还在努力往碗里多盛点的艾格西、等着轮到自己的彼得，还有其他人都纷纷把视线移到了说话的迪克和旁边的华生身上。
迪克这句话是在回答谁，大家一眼就看得出来。至少托尼摇了摇头，还叹了口气道：“约翰啊，你这眼神可不太好。卢瑟那家伙怎么可能会是超级英雄？反派还差不多。”
“是、是这样么？”完全没想到就这么被公开处刑的华生欲哭无泪，早知道就不问迪克了，但他还是替自己挽了挽尊，“我也是看你们都是富豪，私底下却干着超级英雄的事，以此类推，就这么推导了一下。”
“谁私底下干着超级英雄的事了？我一向都是光明正大的。”托尼这话说得理直气壮，但他也的确有这么说的底气。作为直接在记者会上公开承认自己的另一重身份，甚至还屡次在媒体上怼和他意见相反的人，托尼一直被当做是超级英雄的某个符号。超人、X教授或许也是某个符号，但他们之间完全不同，代表的意义也不同。
“又不像某些人，都不敢承认自己的身份，还装神弄鬼的……”眼见着托尼越说越多，指向的对象也越来越明确，依依赶紧道：“先吃饭吧。这个煲仔饭趁热吃的话，更好吃。就是不知道好不好吃，我也是第一次做。”
“依依你做什么都好吃的。”托尼立即放弃刚才的话题，夸起了自己的女儿。
大家当然猜得到托尼意有所指的是蝙蝠侠，都不是很意外他会这么说，毕竟刨去超级英雄的身份不说，斯塔克和韦恩对外人设可是很相近的，同样父母双亡，同样掌控家族大企业，身价不菲，同样潇洒风流，挥金如土。当然了，托尼是真的就这样，而韦恩只是制造这样的假象，给他的第二个身份做掩护。但这不妨碍托尼看韦恩不顺眼，不仅以前喜欢时不时怼上几句，现在这情况也不会放过各种机会。
只是如今托尼又有了新的怼韦恩的点，嗯，就是他有乖巧的女儿，而韦恩没有。就算韦恩之前收养了三个养子，还有了亲儿子，也不能妨碍托尼嘲笑他。香香的女儿就是比臭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