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已经是出类拔萃的人物,回头在医学上也有如此惊人的成就,放在古老道这些人的眼中,难免会被人猜出他的身上另有秘密;全能闲人系统是万万不能暴露在这些人面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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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南城,夫子庙。
夫子庙这地儿,乃是当年的江南贡院,天下人才荟萃之地,前有占地数十亩的广场,广场一侧,则是秦淮河绕行而过。想想当年有多少文人雅士,坐着画舫而来,听着美人儿弹唱,身边站个清秀的小书童,怀中软玉温香、心中有定国安邦之志,一旦鱼跃龙门,就此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是何等快哉?男儿当如是!
只不过如今的广场,已经成了小商品市场,到处都是吆五喝六的买卖人,文气也是荡然无存。好在秦淮河经过政斧的大力修缮,如今一到夜晚,是彩灯高悬,画舫船儿来往其间,稍大点的船上,还有唱评弹的,这可是阳春白雪,甭管您听得懂听不懂,只要品味几句旋律,就能消去火气,变得斯斯文文的,您还甭不信。
临河的一家酒馆儿,一名身穿青色中山装,脸色红润的老人正凭窗而望,看到下面五色斑斓的水面,忽然发了句感慨:“都说是兴,秦淮兴;亡,秦淮亦兴,这个地方,可是能看出国家气运的地方啊。叶老门主,你这酒店选得,深了去了……”
“我可没这么多忧国忧民的想法,就知道削尖脑袋想了办法去振兴神农门,振兴中医,没办法,身不由己啊……”叶得草坐在老人对面,笑嘻嘻地道笑道:“老朋友,有多少年没见了,却没想到你居然躲到了这里悠闲,这次要不是张公子找到你的踪迹,还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见到呢,来,干一杯。”
“成老哥,来吧,我也敬你一杯。你不是俗人啊,名声有了、身份高了,居然就把什么都放下,跑到秦淮河上做个闲人,啧啧,这境界......”
旁边坐着的夏商元、张公子都笑着举起酒杯,看着意思是要轮翻了这老头儿。
“行了,别整这些没用的,我还不知道你们神农门?”
姓成的老头儿嘿嘿一乐,却没举杯子:“嘿嘿,当年神农门一枝独大,把我百草堂逼得无处安身了,我这个百草堂硕果仅存的**都巴巴去了国外,研究起病源样本来,你倒好,不做楚霸王做刘邦,是步步紧逼啊?说什么我成祖德忘记了中医本份,丢弃了华夏医学理论,还要把我驱逐出中医界?今天这是怎么了,上赶着来找我成某,是要继续‘追杀’成某麽?”
“哎,那时是成某年轻冲动,如今老了老了,痛思己过,才知道当年实在对不住老兄。”
叶得草苦笑道:“如今神农门也认识到要振兴中医,必须要走中西医结合的路子,已经开始在全国范围内搞互联、搞试点。老兄当年呆过的和州医院,如今也是我们的试点医院之一呢。”
“和州医院?”
成祖德看看叶得草三人,微微笑道:“这都是什么年月的事情了,老朽离开华夏医界多年,早就不想管你们这些闲事,你们要振兴中医也罢、中西医结合也好,关我屁事?要我说麽,既然是故人见面,那就好好地喝上几杯,然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谁也甭来烦谁。嗯,这酒不错,叫什么名字来着?”
“将相和,是我一位师弟私人酿造的,如今连他手里都没有存货了,倒是我藏了几坛。今天来见成老哥儿,没有好酒怎么行呢?”叶得草微微一笑,就知道这老酒鬼得问这坛将相和的来历,还怕扯不开话题?
“你师弟,你有几个师弟呢?”
成祖德疑惑地看了夏商元一眼:“莫非是当年**出神农门的某位师弟?这倒也是,看这酿酒的功夫,没有了三五十年是下不来的,有时间倒要为我引见引见,让老朽也见识一下这位酒道圣手。”
张公子微微一笑,十几度的天气,硬是将手中折扇摇了几摇:“这成老哥就有所不知了,叶师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