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积极备战,这次来云水的人不多,不过聂晓春是出了名的浪子,他和古力、钱大宇这几个与周易相好的,都放弃了备战跑来喝喜酒,听到周易这样说,随周易同来接亲的三大高手都挤了过爱,一起围着看这道死祸题。有周易点出了其中的关键,他们看起来就快多了,几分钟下去,一个个都是倒吸凉气,这是死活题,这是坑爹棋吧?华夏若是有能出这道题的高手,还备的什么战,直接把小鬼儿和小棒子赢哭了都成。
“这道题究竟是谁出的?”
聂晓春有些着急地问着正在门缝内探头往外看的毛毛。
“聂哥你怎么也糊涂了?想想昭和时代的著名棋谱吧......”周易往中腹指了指,这里黑白两条大龙正在苦苦纠缠,彼此都没有两个眼位,却都有杀吃对方或者自家开拓眼路成活的可能,局面复杂无比。
“这是木谷实与吴棋圣的十番呕血局中的最后一局吧?有八成像;还有边路,像是对战秀哉时的味道,飘逸灵动,却又暗藏杀机。不对不对,中腹这一块有宇宙流的味道,这该算是后昭和时代的流派啊,右上角的无理力战,可是棒子的风格,这......”
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被周易这一提点,三大高手立即举一反三,其中尤其以钱大宇研究的名局最多,看出的东西也最多。
“简直就是天才,不,是大师才有的手笔啊!”
古力连连赞叹:“这道死活题融合了自从昭和时代以来的名局、流派,偏偏又别具匠心地将其化为一道题目,硬是弄出了一个平时难得一见的珍珑、两个天下劫,处处似连非连、欲断非断,这牵扯的计算量太大,已经不是靠棋力就能解开的了,除非是靠对围棋至高的领悟和境界!”
“呵呵,我说过,这道死活棋举世也只有一个人有能力摆出来,靠得是多年征战围棋的阅历和对棋道的理解,三位大高手还想不出麽?”周易微微笑道。
“难得是吴......”古力脸色一变:“吴清源大师!”
“中!”
周易笑着将这张死活题塞回到门缝中:“毛毛,答案已经出来了,一道已临围棋大道的死活题很难有固定答案,常常会因对围棋的理解不同,入道的深浅而做出不同的应对......”
“出题的吴大师说了,就要你看黑棋,怎么应?”毛毛可不是容易忽悠的。
“怎么应?千种手段万般心思,也难免出错,该放手时就放手,一盘棋不是天下、也不是人生,只不过是组诚仁生的一篇章句、逗点而已,围棋之道,首在不争,这盘棋如果我执黑,可以放弃......”周易哈哈一笑:“下出这盘名局就已经赢了,又何必在执着目数之争呢?”
“啊?”毛毛和聂晓春他们都没想到会是如此答案,一时间都愣住了。朱小花和唐宝这些外行更是听得云里雾里,十分遗憾地看着周易,完了完了,这是结婚结魔征了,这口气怎么开始向大和尚看齐了?
“答得好,难怪能够教出叶子这样的天才围棋少女,周小友果然是我道中人。”
一个明显是从手机话筒中传出的声音,让众人听得一愣,说话的人年龄应该已经不小了,有些苍老,可语声清朗、发音准确,可见是保养极好,耳朵不聋牙口还好,不跑风不走音,就是华夏语说得有些生涩,不过仔细听来,还是带了些京片子。
“吴大师?”吴清源早年客居在吴佩孚府中,在京都呆过一阵子,京片子中还夹杂了一些岛国口音的,当今棋界也只有他一个人。
“没想到我接亲时出的题目,竟是吴大师亲自所出的死活题,真是荣幸。”周易心情很好,吴清源大师就是围棋界的神话,自己想要揣摩棋之大道,早晚要与这位大师交流,想不到第一次接触,却是通过这种方式。
“呵呵,这次叶子来岛交流,我实爱之。本想与她一并前往华夏,无奈这些曰子身体略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