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短寸有所长’,道家七子每天修得是长生道、脑袋里想得是那些神仙前辈的故事,若说瑞士银行能洗~黑钱他们未必会信,说小猪得逢奇遇,那就可能深信不疑。唯心主义害死人啊,所以我们都要做一名武装到大脑的唯物主义战士!
“周兄弟,你说了这么多,不知与我终南派的神木剑有何关系?难道这就是你今天要给我的交代麽?”
陈英宁是道家协会会长,一半是老道一半儿是官身,毕竟是见过场面、接触过政治的修行人,虽然本质上还是个宅在大山的老宅男,毕竟跟木道人慧道姑他们不同;对周易的话就有些半信半疑。他也没心思分辨周易话中真假,就是一门心思认准了要回神木剑。
石洞天木道人和慧道姑齐齐皱眉,这么感动人的事情,你这位会长大人老是打岔做什么?说是掌门信物,可谁不知道谁啊?大家虽然都挂个掌门的头衔,其实下面大猫小猫也就那么两三只,定期还得去京都接受政治洗礼、与时俱进,你这个掌门信物不也就那么回事儿吗?要是真有什么价值还好,偏偏就是把普通的乌木剑,找个木匠一天能弄出两三把来,还没完了还?
周易却是一脸和风细雨,无比内疚地道:“也难怪陈前辈会生气,这头小猪太不懂道理了,取酒就取酒,怎么还顺手牵羊弄走了前辈的乌木剑?就连我这个主人要了几次,它也是任打任骂就是不肯说藏在了哪里......据我分析,它这是把‘剑侠梦’寄托在了这柄乌木剑上,取走了这柄剑,那就等于亲手打碎了它的梦想一样啊。”
“噜噜,噜噜,噜噜噜噜......”躲在慧道姑怀中的金大官人适时探出脑袋,十分配合地连连点头,那眼泪哗哗地,真的像极了一个苦苦追求梦想,梦想却被命运无情粉碎的‘有为青年’......
“太可怜了!”
芳心欲碎母爱泛滥的慧道姑踏前一步,柳眉倒竖杏眼圆睁银牙暗咬:“姓陈的,老杂毛、死牛鼻子!你当初破灭了一个年轻姑娘的爱情,难道今天还要逼死这头小猪麽?堂堂终南掌门,居然这样欺负一头小猪仔,呸,幸亏贫道当年没有跟你在一起,否则还不后悔终身!”
她跟陈英宁那点陈年风流事,众老道哪有不知道的?顿时看向陈大会长的目光都带上了几分鄙视的意味。小金猪可怜啊......再说吃了人家嘴短,而且吃得还不是一般的东西,拉个偏架也是人之常情嘛。
“啊,这......哎......我......”
陈英宁听得两眼一黑,心说我的姑奶奶,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明明就是我终南派被偷了掌门信物,怎么我这个失主成了大反派,一头贼猪倒成正面人物了?这还有天理嘛!三清道祖在上,你说咱们好歹也是一方高士,年轻时的那点事儿你还提出来做什么,都是时代造成的啊,在那个非常时代,多少年轻人被棒打鸳鸯、劳燕分飞,我做错什么了我?
越想越委屈,感情这东西伤人啊,可怜陈大会长也是多年修行的‘高人’,被当年爱侣指着鼻子一通乱骂,心中也是又酸又苦,眼睛都有些红了。还是白头君邪看出不对,暗暗提醒道:“师傅,别理慧师姑,就抓住那个周易问。看他的样子是不想交出乌木剑了,这东西其实也无所谓,不过这个周易身家丰厚,还有异果仙根,总要让他出点血才对。”
“有道理啊?”陈英宁把持‘神木剑’多年,里里外外都探寻过了,肯定这把剑中没什么秘密存在,就是把普通的乌木剑而已。因此猜测周易可能是交不出‘神木剑’了,估计不是被金洋洋弄丢了,就是已经毁损。
如果真是如此,倒也未必是坏事,想到那‘三阴雪梨’和‘交头火枣’,陈英宁顿时有了主意,收拾心情,对周易微微笑道:“周兄弟,那依你的说法,是没办法交出我派‘掌门信物’了?”
“哎,不是我不肯交,而是这小猪是个死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