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苦难言。正想不管不顾扭头儿就走,免得弄得系统崩溃成为当今华夏最后一个太~监,刘珂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放心吧周老弟,老哥哥带你来,还会让下流货色糟蹋你?这里有要啥给啥的货色,可也有寇白门董小宛那种级别的顶级妞儿,人家不光是美女,还都是才女,你想那啥,人家还不定答应呢。明白了不?咱就是听听曲儿说说话,又不是让你来真格的。”
“怎么?刘哥这是要玩名士风流那一套啊?”
这些周易也听说过,古往今来的大才子,什么王安石苏东坡的,个个都是呷伎的高手;不过人家玩得清高,呷的是伎而不是妓,找的是清谈国事、唱喝诗文的红颜知己,可不是往起一抱就胡天胡帝的肉囫囵。
三人先洗了个桑拿,推了精油,才走进包间坐下;刘珂也会揣摩周易的心思,找的这个包间非常雅致,布置的古香古色,没有半点铜臭之气。
而且在那轮抹圆儿的百棂窗下,还摆了一张琴。周易走过来一看,居然还是张古琴,不由暗暗点头,这种声色犬马的地方,居然还能认真找来这样的琴具,也算不容易了。
过了不一会儿,一个年轻女孩轻轻走了进来。以周易的眼力竟然也看得愣了下,这个女孩的气质太好了,塞进后宫就能当娘娘、放在家里那就是贤妻良母,就这气质都快赶上李少芬了,说她是英王室的准王妃怕是都有人相信。
而且这女孩既不像一般欢场女子那样卖弄风骚言语、也不会故做清高,往琴台后面一坐。低下头柔声道:“请问三位先生想听什么曲子呢?”
“就就凤求凰吧。”
刘珂狠狠咽了口口水,忽然想到自己是文人雅士,忙又正了正领子,满脸浩然正气地点了这曲子。他其实也就知道这一首,就这还是听过周易那晚弹琴之后才知道的。
“叮……琴音响起,周易心中又是一赞,琴艺到了他这个地步。已经很少能够有人让他夸赞了,遇到了那就是知音。当年俞伯牙跟钟子期高山流水唱合一番,是何等的快意基~情?正是因为知音难得。知音难求。
“有美一人兮,见之不忘……周易忍不住放声高歌起来倒不是因为这女孩子漂亮,而是因为这个世上居然有能用琴音打动他的人。让他实在有些激动。
这就好比一位孤独求败的高手,突然遇到了一个堪为敌手的人,这种从寂寞突转繁华的心境,是很多人无法理解的。
“这样的琴艺,怎么会屈身在这种地方?”
一曲奏罢,周易看着这个女孩儿,一时有些无语。
“周先生果然是琴道高人啊,小女能与您琴瑟唱合,也是她的幸运啊……随着话声,从门外走进了一个人来。大概有五十多岁,面容依稀有些熟悉。
“你不是大夏建筑的夏天海麽!小女?张钊你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刘珂看到这个中年人,脸色立即变了,转身狠狠地看着张钊。
今天要请周易出来是他的主意。可这地方却是张钊帮着选的,现在老对头夏天海出现了,而且听他的意思,这个弹琴的还是他的女儿?
刘珂要是还想不明白其中的猫腻儿,那他这些年可真是白混了。
他现在只是有些不懂,张钊怎么会跟夏天海搞到了一起?他这样瞒着自己跟周易。就不怕周老弟会不满麽?
“刘哥,周老弟,两位都别急啊,听我慢慢说……张钊苦着脸道:“这可不是我的主意啊,这都是宝二爷吩咐的……这个唐宝他还真会来事儿。”
听完了张钊的讲述,周易笑着摇了摇头;唐宝如此安排,也真是给足了他面子,让他还能说什么?也只能承下这个人情了。
这事情的起因,还在当初夏如恩那句‘杂~种’怎么能斗得过纯种。
就为了这句话,这几日唐宝吩咐下去,唐家的力量已经开始从白黑两道以及商场上对‘大夏建筑’展开了雷霆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