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把全身重量压在他手臂上,一副气鼓鼓的模样简直像个小孩似的。
看多了她节目里那副仙女模样,言浮还是觉得真实的她更为可爱。
“我喊章司谦一起到家里看《这就是音乐》,不然你以为是谁?我可不像你,身边诱惑颇多,我每天都在家里担惊受怕,怕你会忘了我。”
“胡说,我才不是这样的人。”许清沂委屈巴巴地为自己辩解着。
但又忽而狡黠地想起,自己这次喊他来的目的是为了补偿他的,转而不再磨磨蹭蹭,直奔主题。
这段时间她确实没给言大神安全感,不过
接下来的夜还很漫长,她也多的是机会融化他的不安。
……
许清沂第二天早上是被电话铃声给吵醒的,她迷迷糊糊地接起电话,因昨晚后遗症而浑身酸疼得很。
詹念柏的声音透过电波传了过来:“大小姐,没忘了今天上午还约了一家媒体在酒店房间里采访吧?我过十五分钟带着化妆师和造型师来找你,记得快点起床啊。”
“……啊?”许清沂迟钝的反射弧猛地想起来,好像确实有这事来着。
幸好言浮此刻已经起床在工作了,她连忙坐起身子,一时有些抱歉地挠挠头:“那……那个,我忘了我今天中午还有采访,我经纪人十五分钟后就到,你能不能先带着行李箱到附近的咖啡馆待一会儿?”
许清沂还顶着惺忪睡眼,言浮觉得她可爱,昨晚又得了满意的补偿,决定听她的。
“知道了,那我等你。”听说有人要来,言浮一时动作飞快地整理好了行李,他东西一向收纳得整齐,不过短短两三分钟,就理完了行李,手里又夹着笔记本电脑,准备离开了。
许清沂内疚地下床给他送行,连连保证着:“我中午前就能搞定工作了,等他们一走,我就马上叫你!”
言浮随即在她额头印了个吻,挥挥手离开了。
她望着他的背影,暗暗在心里祈祷着他可千万别在路上遇见自己的经纪人,不然詹念柏肯定又要数落她好一阵了。
她又快速地在房间里扫了一圈,发现言浮真是谨慎,在那么快的时间里收东西,居然没落下一样物件。
忙完这一圈,她又重新累得瘫倒在床上。
这一大早就跟打仗似的,许清沂表示,地下恋可真是太辛苦了。
等她懒懒散散地去浴室洗漱完,刚好听见敲门声,詹念柏带着随行的化妆师与造型师一起到了。
两位女生工作人员正七嘴八舌地闲聊着:“刚刚在电梯拐角碰到的那个男生好帅啊,你有没有看见?”
“就是拉银色日内瓦行李箱的那个?我看到了,一闪而过,不过光这一两秒的侧颜也是绝了。”
许清沂暗暗内心腹诽,那个……你们很可能聊的就是我的老公来着。
幸好詹念柏性取向正常,对此丝毫不关心,看到她
房间乱成一片,“奶妈”体质上身地唠叨起许清沂来:“欸欸欸你瞧瞧你这桌子上怎么乱成这样了?被单也皱得不行,大小姐你是专门搞破坏的吗?”
这些都是昨晚某些事留下的后遗症,许清沂还记得中途被言浮半抱着,本想坐在桌子上的,结果一急被磕了下,屁股至今还有点疼呢,所以桌子乱不是正常的吗?
咳咳……久别重逢的小夫妻俩,这事得体谅一下。
听着詹念柏的日常唠叨,许清沂在妆发师与造型师的帮助下,很快成功变身成另一个人。
她穿了袭温柔的浅蓝色碎花连衣裙,袖口与领口被设计成繁复的欧洲宫廷风,尽显华丽。
今天的眼妆则以清透的银闪眼影为主,配合上挑的眼线,透着干净又仙气的效果,头发一侧编了一小股麻花辫,用珍珠发夹别着,格外淑女。
许清沂对今天的造型很满意,拿手机自拍了两张,等媒体记者来的空隙时间里,干脆快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