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和白尘要了一个包间,一旁的老鸨见二人生的俊俏又出手阔绰,满脸堆笑的向他们介绍这里有名气的姑娘。
长安对此很感兴趣,昂着头,笑着对老鸨说,“把你这最好的头牌姑娘叫来,”然后又指了指一旁的白尘,“也给他叫个。”老鸨笑眯眯的应了。
长安心满意足的吃着饭桌上的果子,刚想让白尘也吃点,就看到他怨念的眼神,她只好摸着鼻子笑了。
姑娘很快就上来了,真真不愧是这楼里的头牌姑娘,都生得是美人如花隔云端,那眼神一瞥,就教人为她生为她死。
两个姑娘一个看着身子娇弱,颇有些病美人的姿态,那一对水汪汪的眼睛,就像一对上好的宝石,就连长安也想好好亲吻一番。而另一位则是一位冰美人,她清丽出尘,犹如这世间的一朵白莲,她穿着月白色的衣袍,全身没有太多的装饰,宛若神女。
长安把姑娘招呼到自己身旁,轻佻的挑起人家的下巴,“我看你生得如花似玉,请问姑娘芳名啊?”
那头牌羞涩的低下头,露出一段白皙的脖颈,“奴家叫琴疏。”琴疏这幅柔弱的姿态,真的是让长安忍不住调戏,她也没太过分,先让美人表现了才艺。
琴疏琴疏,弹得一手好古琴。而另一位陪白尘的姑娘名叫舞风。两人一个弹琴,一个跳舞,倒是让长安看的不亦乐乎。
长安悄悄的靠近白尘,忽然起了调戏的心思,“我看你比她们两个加起来还好看呢。”白尘抿了抿嘴,没说话,却悄悄红了耳朵。
长安觉得好玩,竟然伸手戳了戳,“你的耳朵……”她话还没说完,白尘忽的站起来,“我出去一下。”
长安怔了一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他做出这个动作。就像两人认识了许久一样。她心想,也许是因为原身对他很是喜欢的缘故吧。
白尘疾步走了出去,他怔怔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他知道这个公主很不对劲,他自己好像也变得不对劲,只好一和她在一起,他总是忍不住想去看她。不在一起的时候,又想她。
过了一会,白尘回来了,两人继续观看了一会琴舞,天色晚得十分快,琴疏和舞风也累了,便陪着两人聊了一会天。
长安悄悄的问白尘,“这两个姑娘,你喜欢哪一个?我看琴疏挺好的,弯柳眉,樱桃口,小蛮腰,声若莺啼,还弹得一手好琴,不过舞风也很好,长得也很好看,而且跳舞跳的好,身体一定很柔软,这两个人你选一个吧。”
长安摆出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惹得白尘又气又笑。
“这两个人我都不要,我这辈子,都是公主的人。”白尘忽然严肃起来,倒唬了长安一跳,她没想到白尘竟然还会是这么古板的男人,她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好啦好啦,不睡就不睡,我又没强迫你,这么严肃干嘛。”长安小声的说着。四个人总不能大眼瞪小眼的坐着,长安觉得有些无聊了,青楼也不过如此嘛,她想着想着,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白尘无奈的摇了摇头,让两个小姑娘退了下去,轻轻抱起长安将她放在床上,自己出了门。
隐隐约约的长廊后面,一袭白衣的公子和几个蒙面人似乎在交谈什么,如果长安在这里,一定能认出那白衣人正是白尘。清风将几人的话吹走,他们很快就散了。
第二日,长安睡了一个美美的梦,醒来看到床上的帐子不是不是自家的,吓了一大跳,急忙起身,出去找白尘。
还未出门,琴疏正好端茶进来,“你起身啦,这是那位公子吩咐我给您准备的。”
长安这才想起自己在青楼里,她懊恼的锤了锤自己的脑袋,怎么就睡过去了呢。不过,这里正好只剩她和琴疏,她可以打听一下顾南琛的消息。
“那个,琴疏啊,我向你问一件事哈。”长安笑着,“您请说。”琴疏笑得十分美。“那我问了,你认识一个叫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