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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言语,闻所未闻,也绝不是上都城之言。
云丞淮解释道:“就是妻主的意思。”也可以是妻子,媳妇的意思。
当然了,在这里,妻子是坤泽,妻主是乾元。
“滚。”
“又叫我滚,做妻子的主人有什么好的,伴侣之间得同心同德,无位之尊贵,无位之卑贱,妻就是妻,护妻爱妻才是伴侣之责。”
云丞淮说着自己的理解,她还收敛着说了,生怕自己的大胆言论吓到沈流年。
可沈流年岂是一般人,以坤泽之身当皇帝人,年少时心中理念便与常人不同。
对于她的话,沈流年只是注视了她一会儿,沉声道:“本该如此,乾元自封尊贵,坤泽被当作物品随意交易,和元之命贱,这世道真是令人不喜。”
云丞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喜,身处这个时代,能有这样的见识,不愧是女主。
“夫人言之有理。”她支持沈流年的言论。
毕竟她所处的时代,让她深有感触。
沈流年有些惊讶,“你也这样想?”
“当然。”
沈流年不太明白,“你乃南秦王上,享
尽了荣华富贵,百姓供养,怎会有此想法。”
在她看来,上位者很难与下位者共情,云丞淮这样想,安知不是顺她之意惺惺作态。
云丞淮一眼就看出沈流年的想法,笑道:“夫人,你生在富可敌国的沈家,比之我也差不到哪里去吧?”
沈流年微怔,轻哼一声不再搭理,叫了南灵进来。
沈流年虽然在哼她,但是她能感觉到,对方对她态度的改善。
这一次两人不是正经的谈些什么,却也让对方知道了自己的观点,不得不说,她的这一番言论还是很加分的。
......
一场大汗结束,自然要洗漱,等她们洗漱完,时间已经不早了。
沈流年让人在正厅摆了饭,邀请云和悦来用饭。
那边云和悦也不客气,说来就来了。
人来了之后,看向云丞淮的目光一直带着打量,里面有不屑,还有鄙视,看的她心中有些窝火。
趁着沈流年不注意,云丞淮蹙眉道:“干嘛这么看我。”
“我看你了吗?”云和悦故意装傻。
遇到装傻的人,还真是惹火。
“你。”云丞淮哼了一声扭头不理。
云和悦人前乖巧道:“给姑婶添麻烦了。”
孩子的把戏沈流年怎么会看不明白,她只是不点破罢了。
“郡主客气了。”
云丞淮撇了撇嘴,由此可见,尽管不知道云和悦来王府做什么,就单说对方这样一个态度,一定没什么好事。
吃完晚饭,到了云和悦该告辞的时间,她却没有离开,而是道:“姑母,姑婶,两位应该已经知道驿馆发生的事情了吧。”
云丞淮懒得搭理,沈流年应声道:“是,可是太女殿下那里有什么指示?”
云和悦年纪还小,这样的话想必不是自己的意思。
只是,云丞淮刚从东宫回来,太女为什么没说?
其实还有一件事,她没来得及说,沈流年的病症就严重了。
她着急给沈流年缓解疼痛,一下子就抛掷脑后了。
现在云和悦在,她更不能讲了,只能等着人离开再说。
“不,是我自己想知道。”云和悦道:“我听说驿馆使团死了两个人,与楚湘王府有关,顾以柳认为是诬陷,明日早朝必定热闹。”
有人支持顾以柳的看法,有人会非要把脏水往楚湘王府泼。
前者多是太女的人,后者则是恨不得坐实楚湘王府的罪名的人。
云丞淮的身上没有官职,算是一个闲散王上,没有官职自然上不了朝。
“热闹也与楚湘王府无关,清者自清。”今日跟皇帝说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