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的药味,她的无动于衷,都让这场亲密逐渐多了些肆意的粗鲁。
孟秋阳从不懂得适可而止,哪怕只是一个吻,也要拖着另一个灵魂陷入疯狂。
直至苍白的手抵住肩膀,小哑巴眨了下干涩的眼。
“……啧。”
指腹拭去眼尾溢出来的清泪,孟秋阳半是宠溺半是无奈地抱紧了人:“让你别老睁眼,疼了么。”
怀中脑袋动了动,似是不舒服。
这点不舒服自然不能让孟秋阳舍弃她的拥抱,低声道了句‘别动’,这人就当真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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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
孟秋阳派去接楚纤的车迟迟不见回来,偏老爷子长时间没见她,不是拉着她下棋就是谈话,根本走不开。
老爷子不待见孟夫人,孟夫人也乐得自在,回房跟近期打得火热的小狼狗电话暧昧。
其余一大家子亲戚皆找过借口围到老爷子身边,谁都清楚老爷子最疼孟秋阳,因而对孟秋阳诸多赞美,没人不长眼提起网上闲话。
老宅热闹非凡,孟微澜躲在阴暗处接了个电话,神色怪异地觑了眼人群中的侄女。
不巧这一眼又被孟秋阳抓住,触及她冰冷冷的眸,孟微澜僵硬着挪开视线。
院里有小孩在放鞭炮,噼里啪啦吵得要命,电视播着喜气洋洋的春晚歌舞,沙发坐着一群大笑不已的男人女人。
老爷子挥散身边聚着的家属,锐利的眼扫过来:“你说的那个小家伙不敢来见我?”
孟秋阳淡笑:“要来。”
老爷子两鬓斑白,已没有一根黑发,但精气神非常足,举手投足看得出当年入伍时的风范:“你别搞那些不正当的事,人不愿意就算了。”
“……”孟秋阳面色不变,“您多虑了。”
老爷子冷哼:“多虑?我倒想是我多虑。”
话至此,他也不再多说,这盘棋下完便轰她走了,让她把事处理完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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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微澜知道躲不过
,在房里等着孟秋阳过来。
她站在落地窗边,听着楼下隔了一层的热闹,狠灌了一杯酒,这话才顺当说出来:“楚纤主动找我,跟我达成了一桩交易。”
孟秋阳掀起眼皮:“哦?”
孟微澜背对着身后人,微微叹气:“她愿意替你澄清网上的事,也愿意离开你,条件是与你单独呆一周,一周后她会将你还回来。”
现在想来这桩生意也划算,旁人想断了秋阳这不正常的爱恋,难于登天。
“那边的监控我已经拿到了,年后就能放到网上去,再让公关部用文笔润色一番……”
别墅监控忠实地记录着孟秋阳被爱慕者囚.禁的一切,略去不能爆出的画面,那么多素材随意剪辑,都是铁板上钉钉的事实。
若楚纤已经是个为爱偏执的疯子,那她微博小作文的可信度大打折扣。更可以说手断视频是她找人自己拍的,李霞也被人收买了。
“再是陆恒。”
听见这个名字,孟秋阳皱眉。
陆家并不只有陆垣一个儿L子,他搭上孟家这艘大船是万幸中的万幸,陆老爷子同他说话也变得客客气气。
一切随着孟秋阳于婚礼失踪幻灭。
通过孟家签的几个合同接连出事,又有便宜弟弟们落井下石,陆垣日子非常不好过。
孟家毫不留情翻脸无疑是压垮骆驼最后一根稻草,令陆垣这些年积攒起来的资本付之一炬,甚至负债累累。
陆家不管他,孟家不理他,往日交好的楚家也明哲保身。
如果这时还不知道自己是被孟秋阳阴了,陆垣该蠢得无可救药。
他大概跟了孟微澜几天,不知怎么摸进别墅,挟持楚纤上了楼顶。
“……火是从花房燃起来的,保镖在下面灭火,他手里的刀就架到了楚纤脖子上……”
转过身的孟微澜眼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