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夏澈挑眉看他。
“所以不可以奖励一顿大餐吗?”裴燎将他月要上系着的蝴蝶结衣带撤开了。
随即,他面上有片刻怔忡。
“你怎么……什么都没穿?”
“穿了有什么意义?等会儿还得脱。”夏澈不甚在意凌乱不得体的衣衫,管都没管,直接切下块牛肉放嘴里,“别闹,我是真饿了,等我吃两口再喂饱你。”
裴燎愣了两秒,立即殷勤地给他夹菜切肉:“吃,多吃。”
夏澈:“……”
夏澈吐槽:“你真的很像把猪喂肥后宰了上桌的屠夫。”
表情都一模一样。
裴燎挨骂也不反驳,一边吃饭一边盯着他,时不时乐呵两声,跟失了智一样。
夏澈被看得受不了,草草吃了几口,转身往楼上走。
裴燎这一刻又不变态了,用小碗盛了点大小适中的菜,跟在他屁股后面劝:“你吃太少了,再多来几口,至少把热菜吃了,不然胃着凉怎么办?”
“……祖宗,你事儿可真多。”夏澈无奈地让他喂进去一口。
一楼是卧室
() ,三楼也有床,方便兴致上来的客人躺在床上看星空。
夏澈直接去了三楼,靠落地窗的桌子上早已摆好画具和几乎快要完成的画作。
“前段时间太忙,没画完,你等我会儿,算是你的生日礼物。”
之前在秋千里的那副画拖到现在才有成品之姿,但引人瞩目的是,当时的模特穿了裤子,画里的人却没穿,只有些许满天星遮在重点部位,没让这画走到过不了审的程度。
裴燎看一眼就别过脸,咬牙道:“你……你怎么能随意拼接!”
“我可没随意拼接。”夏澈浴袍还是没合拢,已经滑落了半边肩膀,本人却没有任何不自在,任由长发和月几/月夫紧密相贴,就着这副香滟打扮,继续完成不雅之画。
“不要怀疑,裴燎,我是全世界对你的月几肉线条最了解的人。”他叼着根白桃味棒棒糖,含糊道,“我发誓我是写实派,不是抽象派。”
裴燎忍无可忍捂住他嘴:“不许说了。”
这人的本事真的很大,明明没说什么直白的dirtytalk,愣是能撩得人血脉卉张。
夏澈笑笑,慢条斯理画完最后一笔,将毛笔和刷子一起放下:“等它晾干吧。”
刚巧这时,棒棒糖吃完了,他把棍子精准扔进垃圾桶,抬手一推,带着裴燎一起摔进被子里。
裴燎身上的睡衣是丝绸的,很好扒,随手拽两下就掉了。
夏澈垂眸乐了会儿:“好意思说我,你里面穿了?”
“我是预判了你的预判。”裴燎耳朵是红的,脸皮是厚的,大言不惭道,“不体贴吗?”
“那我谢谢你。”夏澈哼笑一声,居高临下晲着他,张开牙齿,将对方略有薄茧的中指和无名指咬在唇舌之间,等它们都被沾湿才放出来,自己抓着往身后探去,“好久没做,你慢点扩。”
这独栋别墅四面环树,他们所处的地理位置还是别墅群最高的,饶是四方都露天也没人能看到。
裴燎喉结轻滚,无需他刻意动手就能有反应,刚想翻身让人躺着,却被按了回去。
“我在上面。”夏澈伸展双臂,当着他面扎了个高马尾,“寿星就躺好吧,我伺候你,好不好?”
裴燎头晕目眩鬼迷心窍,这人说什么都点头。
于是半小时后,他差点哭出来:“夏澈,夏澈,夏澈你动一下……”
“别吵。”夏澈眉头锁紧用手机疯狂打字,回应岑总急需那份文件的位置和重要提要。
他知道自己这样很过分,敲手机的时候也没忘了身下这人,一心一用地控制括约月几,小幅度摆动月要枝。
裴燎差点疯了,死死抓着身侧他的踝骨:“夏澈!”
“哎,等我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