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一个月后宣告破产,债务至今没有还清。”
裴燎听出端倪:“你怎么……”
那么清楚?
“荣喜老板就是我的上一位养父。”夏澈无奈轻哂,“他和他的妻子在我九岁那年收养了我,把我带到京城,破产后没有养我的能力,只能将我退还给原来的孤儿院。”
他说这段话的时候,语气很淡,也没有过激反应,好像只是一件很平常没有波折的事。
但裴燎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心脏不规律地紧缩,压得胸口生疼。
某人三言两语解释得清晰明了,让人找不到多问的切入点。
裴燎只能一路上紧盯着他,试图找出破绽。
那种强烈的侵略性探究又来了。
相处这么久,夏澈已经习惯,任由他打量,若无其事地开门进屋换衣服。
今早起晚了,他换衣服时随手抓了件不常穿的宽领深v内衬。
大衣和衬衫脱掉,从脖颈到锁骨,大段肌肤裸露在外,即便有暖气,也冻得打了个颤。
“裴燎,帮我拿一下那边的披肩。”他转过身,“就是昨天你——嘶!你干什么?”
裴燎动作太突然,夏澈根本来不及反抗,就被握着肩膀抵在玄关柜上。
上半身被披肩裹住,裴燎却没放开他,略显粗糙的拇指将衣领顺着肩膀往下拉,按在右侧颈肩的锁骨上——
那里有一道约莫十厘长的深褐色疤痕。
“你跟我说过,”裴燎胳膊把人圈住,不给他一点逃跑的机会,“这道疤十二岁留下的。”
“什么时候?”夏澈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忘记了挣扎,“我怎么会跟你说这个?”
裴燎手指一缩,片刻后,单手握住夏澈两个手腕卡在身后,左腿膝盖微曲,抵住他下身可能活动的空间,答道:“刚刚。”
因为过于震惊被任由摆布的夏澈:“?”
裴燎:“诈你的。”
夏澈:“???”
裴燎:“所以怎么来的?”
夏澈:“。”
夏澈动动被禁锢的手腕,缓缓吐出一口气:“你最好抓一辈子,不然你死定了。”
“干都干了。”裴燎不为所动,破罐子破摔,“生前哪管身后事?”
夏澈闭眼。
这厮非要用如此极端的方式来满足好奇心吗?!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