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常导演，助理战战兢兢不敢说话。
霍导坐在椅子上大口喘着气，慢慢平复了心情，盯着某个方向不知道在想什么。
半晌，他拿出拍摄计划，冷静地说：“夏念星接下来两场戏，转到B组。”
“这可不能赌气，这不是小事。”助理冒着生命危险说。
霍导没发脾气，他严肃地说：“我自有打算。”
然而，过了一没多久，他又说：“你亲自去告诉他，看看他什么反应。”
助理：“……”
助理去了。
不到三分钟他回来了。
霍导看向他，傲娇地不开口问。
跟了他十年助理，还能看不懂他心思吗？
“他回了一个‘哦’。”
霍导看着他，没等来其他，“就这？”
“嗯，就这一个字。”
霍导踢飞了剧本。
夏念星跟他爸爸一样没有心！
不到半个小时，整个剧组都知道和夏念星有关戏份，忽然换到B组拍摄了。
这释放出一个信号，对这个信号大家理解有所不同，但大致方向是一样。
拍摄之前，夏念星去见了B组导演杨导。
杨导37岁，是个很有天分导演。
霍导这几年拍电影不多，而且就算拍也不是亲力亲为，每次会顺便带几个导演，算是培养，同时给自己减轻工作量。
杨导这是第二次跟霍导一起拍电影，上一部霍导应该是满意他，这次才继续带他。
夏念星到时，他正看剧本，让夏念星先坐。
夏念星在椅子上坐好后，杨导从剧本中抬起头打量他。
导演打量演员很正常，当时霍导扫描仪一样把他从头到尾扫描了一遍，他没觉得有问题，可杨导赤果眼神让他浑身不舒坦。
他笑了笑，走到夏念星身后，拍了拍他肩膀，“放心，我会继续把你拍美美。”
他这样说着，夏念星肩膀上手却没有离开，而是移到他纤长脖子上。
夏念星压下恶心感觉，从椅子上站起来，“杨导，我一个男不在意美不美。”
夏念星说肯定，话语和眼神已经清楚表达了他意思。
杨导笑了，“如果你想拍美一点随时告诉我。”
夏念星离开后接到了经纪人电话，到现在经纪人骂他也没意思了，只能尽心尽责地叮嘱他。
“你要注意杨导，他这个人拍电影确实不错，但贪财又好色，你只要注意点就行，我给他送点礼物。”
夏念星只“嗯”了一声，没跟袁哥说刚才事，“他贪财话，要给多少啊，我们又不是孙鸣，哪有那么多钱给这样一个人。”
“这不是你担心。”袁哥说完这句话，忽然问：“还记得我跟你说过那个卫生巾代言吗？”
夏念星：“……”
来了来了，他预感从来没错过。
“当时他们给了一个系列，代言费平平，我给拒绝了。”
夏念星等着，既然袁哥提起，一定有后续。
他声音兴奋，“你猜怎么着，他们代言费直接给翻了十倍，而且让你代言整个系列，家满集团啊，整个系列啊，相当于全国有一半女性即将认识你。”
夏念星：“……”
并不需要这样认识，谢谢。
“我当时没答应，他们说代言费还可以商量，想要什么资源都可以跟他们说，他们集团赞助国内外综艺，不限于卫生巾，所有产品赞助综艺，你都可以参加，这是什么逆天资源啊。”
“为什么？”夏念星问到关键。
经纪人说：“家满集团老总看了你照片后，拍桌决定一定要你，我亲自打电话去说了你性别，老总说男女无所谓，但他要去见你一面，说只是见面，让我不要担心。”
夏念星说：“见面可以，但不能单独见。”
经纪人连连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