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肯答应,这才......唉!”
皇甫常青不想扯那些陈年往事,于是摆了摆手,又道:“樊徵,你我一起长大,你素来知道我心怡俪阳,你难道不该祝福我与俪阳在一起吗?怎么反倒要说......要说这种胡话呢?”
樊徵心平气和的道:“阿吉,就因为我们一起长大,所以你与俪阳的很多事我都是知道的......”
顿了顿,樊徵才继续道:“这么多年了,你难道没有感觉出来吗?俪阳从来只是把你当做要好的玩伴看待,对你并没有男女之情,你不要一厢情愿了好不好!”
“胡说!不可能!”
皇甫常青瞬间气急败坏,大声道:“俪阳怎么可能只把我当做玩伴看待,她一直对我最好,最关心我,当年她去靖州的时候,分别的时候她都哭了,还反复的跟我说,有时间便去靖州找她!俪阳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不过了......”
樊徵道:“阿吉,那时大家都还小,这么多年过去了,人是会变的。”
皇甫常青极为固执的道:“别人会变,但俪阳不会,我也不会!”
樊徵顿时陷入了沉默,他突然有些后悔,后悔把楚妍霜是来找陈昕这事告诉皇甫常青了。
就在这时,吴军医提着两袋草药回来了。
樊徵见状便道:“阿吉,你好好养伤,我也该去洗洗了,回头我再来看你。”
说罢,樊徵就离开了营房。
皇甫常青默默无语的坐在床上,脑海里翻来覆去都是楚妍霜在陈昕面前哭泣的画面,怎么也挥之不去。
一想到樊徵刚才说的话,皇甫常青便更加的心烦意乱了,于是忍不住又重重的捶了一下床板:“嗙!
”
吴军医吓了一跳,回身就问:“你做什么?不就是一点小伤嘛,犯不着跟床板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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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马颂桀带着一队亲兵已经赶到了洗衣场。
这时洗衣场已经被围了个水泄不通,里三层外三层全是人。
亲兵立刻高喊道:“马将军到!都让开,全都让开!”
声音一出,围观人群立刻向两边快速分开,显出了最中央的场景。
马颂桀定睛一看,不由暗暗吃惊。
此时人群的中央,陈昕、何淼等五个新兵正在痛揍董超等四个老兵。
拳打脚踢的过程中,董超四人嚎叫声连连,求饶声不断。
“住手!”
马颂桀上前几步怒喝一声,当时便令陈昕五人停下了动作,齐齐转头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