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完了军服,陈昕和何淼便商量着去洗个澡。
毕竟这几天下来他们身上实在是太脏了,必须好好的洗一下才行,不然觉都睡不着。
赵天牧、宋贵杉和王贤亮三人却说很困了,想要睡一觉再去,但却被陈昕和何淼坚决阻止了。
原因很简单,因为大家一个屋,而且睡的还是通铺,如果谁身上太脏了,带有什么虱子跳蚤的话,那一屋子人都得跟着遭罪。
陈昕和何淼都是富家子弟,对个人卫生是非常重视的,所以不管他们现在有多累,第一要务就是去洗澡。
何淼甚至大声发话,表示谁要是不现在一起把澡洗了,谁晚上就别上床。
陈昕在一旁听着,总感觉这话怪怪的,越想越有趣,竟然忍不住笑出了声。
碍于陈昕和何淼的“淫威”,赵天牧、宋贵杉、王贤亮三人不答应也只能答应了。
于是,五人便出了营房,想去找王队正问问他们的私人物品在哪,因为换洗的衣物都在包袱里。
刚出来没走几步,远处便有老兵推来了几辆板车,车上是一个个大小不一的白布包袱,上面还写着人名。
一问才知道,这些包袱里装着的全是新兵们入营时被收走的私人物品,老兵们运过来就是要还给大家的。
陈昕五人花了一点时间才从车上找到了自己的东西。
陈昕拿到自己东西的时候,发现除了狙击弩和箭袋以外,其余的随身物品都还在。
何淼和其他人也一样,随身物品一样不少,带来的武器全都没了踪影。
老兵告诉他们,新兵操练期间武器暂时由营内保管,等新兵操练结束,自会还给大家。
对此大家多少有些不满,但规定如此,谁也没有办法,于是便拿着东西返回了营房。
大家快速拿出换洗的衣物后,便奔着营里的澡堂子去了。
说是澡堂,其实就是伙房后面开辟出来的一大块空地。
空地的四周用竹篾子做成的简陋围栏围住,来人只要从厨房里打桶热水,然后提进去就能洗了,可以说相当的简陋。
陈昕五人来到厨房的时候,这里正是一片热火朝天。
八个灶台全都烧得旺旺的,而且都是在烧着热水,同时还有一些人在不停的挑水过来,蓄满后面的一排水缸。
大家稍微问了几句,伙房的老兵便给陈昕五人各发了一个木桶,让他们自己去灶边等热水。
陈昕五人照做后,很快就打到了热水,大家便兴高采烈的往澡堂里去了。
五人进澡堂一看,里面还只有三三两两几个人,他们算是来得很早的了。
都是男人,在场的谁也不墨迹,当时便全都将自己给扒光了,开始一边闲扯一边搓起了身上的黑泥。
洗着洗着,何淼就叫唤起来:“哎呀,我居然忘记带澡豆了,你们谁有?老弟,你带了没有?”
“带了.......喏,拿去用吧!”
陈昕一边说一边递给了何淼一些像豆子一样的东西。
所谓的澡豆,是用猪胰腺晒干,然后研磨成糊状,再与豆粉、香料等物质均匀混合,最后经过自然干燥,再制成豆子形状的洗涤剂,是稍微富有一些的人家才用得起的。
陈昕带的澡豆还是夏灵溪给他收拾的,不然让他自己来的话,很可能也会疏忽了。
何淼一洗,立刻就叫了起来:“老弟,你这澡豆不错呀,哪买的,不便宜吧?”
陈昕摇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都是我娘子在管,平时里我都不过问的。”
旁边的王贤亮有些吃惊,忍不住问道:“陈公子,你已经成亲了吗?”
“是啊。”陈昕应了一声。
何淼接话道:“他只是纳了房妾,正妻还没娶呢。”
陈昕问:“王兄,你呢,成亲了吗?”
“没呢,家里之前倒是给我说一门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