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易辛吾和应宵只是普通的表兄弟,压根没敢想两人之间还有这层关系。
顾长衡站在楼梯口处静静的等着他,俊美的脸庞在光的照应下煜煜生辉。
他见沈君言面色透着几分古怪,便笑着迎上去搂过小孩的腰身低头问道:“怎么了,钱丢了?”
沈君言摇摇头欲言又止随后实在是忍不住悄咪咪的将这事告诉了男人,顾长衡听后却没有露出丝毫惊讶的神色。
他拍拍自家太太的脑袋跟他解释了一番,易辛吾的母亲是叶家老爷子战友托孤收养在膝下的孩子,虽然顶着叶家二小姐的名但其实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而他和应宵自然也算不上什么了。
沈君言不知道这其中的道道现在乍一知道倒觉得之前训练中易辛吾那么针对应宵搞不好就是故意的,当时他还只是以为哥哥对自家弟弟要求严格一点也是合情合理,哪想到是两人暗中较劲呢。
他和顾长衡在勒察镇上闲逛了一会买了不少特色小吃提到了宾馆里,沈君言趁男人洗澡的功夫赶紧风卷残云般的将食物扫了一遍。
顾长衡在的时候沈君言只顾着抓紧这一分一秒的相处时间说着话,也没空吃东西。
等男人出来了沈君言已经饱了瘫在床上满足的打了一个小嗝,顾长衡好笑的将其捞起亲了亲嘴唇,上面还有烤面筋的甜辣味道。
“怎么吃这么饱呢,宝宝。”顾长衡将他搂到自己怀里,沈君言顺其自然的拿过毛巾给男人擦头发,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在部队待的这几天被饿怕了,你嫌弃我啊。”易辛吾会罚他们不准吃饭,沈君言没说实话怕顾长衡担心。
虽然一顿饭不吃饿不死人,但是如果在饥饿的状态下还要做着剧烈的运动那才是最折磨人的。
顾长衡像往常一样摸了摸小孩那凸起的脊梁骨,单薄的皮肉再也不似往常那样柔软,十分的有韧劲。
他的眼眸深邃而温柔,“不嫌弃但我心疼。”
部队里新兵挨罚不过就那几种方法,除了不给饭就是体能上的折磨,顾长衡又怎能不晓得。
沈君言一愣脸上的笑还没扬起来就僵在脸上,只听男人凑到他耳畔叼住了那枚圆润小巧的耳垂沙哑道:“所以今天晚上我会轻点弄,好不好?”
第二天早上沈君言六点多就醒了,男人的大掌还温热的放在他酸痛不已的腰上,他亲了亲顾长衡的脸颊不得不现在起来收拾一下回基地。
他们八点的集训一旦迟到就会被罚三公里越野负重五公斤,他这两条快要打颤的腿哪还能再绑几根铁条跑完三公里。
沈君言一动顾长衡也醒了,他睁开茶褐色的眼睛看着青年利索的翻下床穿戴整齐怀里空荡荡的难受。
“要去训练了么?”顾长衡也坐了起来露出结实流畅的肌理,他的右肩膀上还有小孩新咬出来的圆圆的牙印,看上去有一丝的涩情。
沈君言点点头,随后又想到什么开口道:“不能迟到....抱歉我不能送你去机场了。”
从小镇一路小跑到基地大概也就需要十分钟左右的时间,沈君言训练这么多天全程跑下来气都不带喘的,但是小镇去勒察机场最少需要半个小时的车程,他没有那么多的时间。
顾长衡笑了笑翻下床给了他一个亲昵的亲吻,“没事我可以自己回去的,你不用担心。”
“放心训练,我和妈在家等你回去。”
沈君言听到这话微微一愣,他都没想到这才几天顾长衡就改口改的这么快这么自然。
“那你也要听妈的话,我走啦。”沈君言笑着拍拍男人放在他肩上的手。
顾长衡点点头却还是舍不得他一路跟下了楼,看着青年矫健的身姿很快就消失在了微微泛光的天幕下,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充斥在了胸口。
沈君言回到基地的时候大家都到齐的差不多了,应宵走过来的时候他明显看到青年的唇有点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