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吧。”霍统连脖子都红透了,笔挺的身子站在那里,僵硬无比。
“我可是过来人,你莫不听劝,这会儿听着乖巧,回头又该干啥干啥,苦了我的有春,届时我可饶不了你。”黎童越说越离谱,百里烨是个武人,耳朵灵敏得很,老远就听见黎童在这里说些有的没的,饶是有过几次经验的他都不由得老脸一红,几大步迈过来拉过黎童的手就往外走。
“诶,你出来了啊,跟皇上聊得好吗?”黎童反应过来,还不忘回头跟霍统挥手告别。
霍统大松一口气,看着百里烨的背影都多了一丝感激。
百里烨绷着脸将黎童拉上马车,又用力拉上马车门和马车帘,外头等着的连锐掏了掏耳朵,天晓得他刚才多希望自己聋了。
咱们这个夫人,确实有点东西哈!
这班,没白换。
碧雨:“……”
你个出尔反尔的狗东西!
“你一个姑娘家,跟霍统都说些乱七八糟的?”百里烨皱着眉,心里头说不上来的燥郁。
黎童观察了一下百里烨的脸色,忽而捂着嘴笑起来,指着他道:“你耳朵红了诶!”
百里烨气急败坏,一把抓住黎童的手指,咬牙切齿:“以后这些话,不要同别的男人说,还……还光天化日的,你可真不害臊!”
黎童起了调戏的心思,将百里烨的手往下压了压,上半身倾了过去。
“不跟别人说,那跟将军说呀!”
她眼神不乖,一会儿落在百里烨的耳尖上,一会儿又落在百里烨抿起的唇瓣上,即便她什么都没做,却好像让周身的温度都急剧升高了起来,百里烨自觉呼吸都有些不畅,握着黎童的手的指尖还在不自觉发抖。
他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百里烨伸手拉开了马车的窗帘,一阵舒爽的清风吹了进来,将聚在一处的燥热吹散了些许。
百里烨觉得刚才自己有那么一瞬间的窒息。
他……
他好像被自家夫人调戏了?
坐在马车外的连锐简直想把自己戳聋算了。
这薄薄的一层马车门顶个屁用啊?!
又开始后悔换班。
碧雨:“……”
你妈!
黎童盯着百里烨看了好一会儿,车厢内气氛逐渐失控,她立刻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上,趁着他还残存着一些理智,与百里烨保持好安全距离。
“这些事,总不能让有春去跟他说吧?”
“那也不能你跟他去说。”
黎童撇了撇嘴:“我有经验。”
“经什么?”
“而且我还是有春的娘家人,我关心一下我姑娘的未来生活怎么了?”
“不是,夫人……”
“那我不正好碰见他,话赶话就说上了吗?你怎么还生气了呢?”
“我没生气。”
“那你这作的哪门子妖?”
“我没……”
百里烨哑口无言。
连锐无声鼓掌:“夫人牛逼!”
黎童晃了晃百里烨的胳膊,哄道:“啊呀,不就这一点小事嘛,我也就说他这么一回,我不就这么一个打心眼儿里疼的大丫鬟吗,我以后再不说了。”
百里烨的气还是有点不顺,但听着黎童的保证,方才的酸味下去了一点:“不说了啊?”
“不说了。”
“那不行。”百里烨忽然改口,黎童愣住,却见他定定地看着黎童,勾起唇角:“夫人跟为夫,还是可以说说的。”
黎童咬着牙,努力忍着才没让嘴角扬上去,延伸向下飘着,点了点头。
连锐:“……”
我聋了算了。
将军怎么一点立场都没有?
这事儿是可以商量着来的吗?
妇人家家的,光天化日之下,跟别的男人谈这种闺房之事,实在是……
“对了,你回头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