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不凡……”
玉魔姬流泪轻语。
除了头发以外，此时的夜凡几乎和当年的邪月一模一样！
“呃……”
被夜凡单臂贯胸的鬼玲珑发出了一声痛苦呻吟，缓缓抬起头来。
现在的他面色苍白，声音虚弱，一双琥珀色的灵动双目也已经失去了神采。
大量流动的黑色光屑如同鲜血一般从其胸口处汩汩涌出，顺着夜凡的手臂流淌在了地面之上。
“鬼玲珑，这次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夜凡用一双星目死死盯着鬼玲珑的眼睛，面无表情地说道。
“嘿嘿嘿……”鬼玲珑肩膀颤动，用已然黯淡无光的琥珀色双眼看向夜凡，开口笑道，“我输了，你杀了我吧。”
“怎么，认输了？”夜凡眯着眼睛问鬼玲珑。
“咳咳咳……输了就是输了，认与不认又有什么分别……”头发散乱的鬼玲珑一边剧烈咳嗽着一边笑着反问夜凡。
“临死之前，你还有什么遗言？”夜凡问鬼玲珑。
“咳咳咳……没什么遗言，只是有两个请求……”鬼玲珑断断续续地说道。
此时他的周身开始放射出大量的黑色光屑，盈盈飞舞。
他的元神已经开始溃散。
“两个请求？哼，”赤裸着精壮肌肉的夜凡冷声笑道，“我是让你说遗言，不是请求。你的任何请求我都不会答应。”
“嘿嘿嘿……”听夜凡这么一说，鬼玲珑再次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夜凡问鬼玲珑。
“你这个人虽然力量很强，但是心却不狠，这也是你的最大弱点，咳咳咳……”鬼玲珑一边剧烈咳嗽一边笑道，“这两个请求我只要一说，你一定会答应。”
“哦？是吗？”夜凡听后一笑，“那你说说看。”
“第一个请求，请你放过我那十万鬼兵，此事和……和他们……无……无关……”鬼玲珑断断续续地说道。
夜凡听后眉头一皱。
他没想到这个心狠手辣的鬼玲珑竟然在临死之前还在关心他带来的那十万鬼兵！
“好，这个条件我答应你，你死之后，我放他们一马。”思量片刻之后，夜凡对鬼玲珑说道。
“嘿嘿嘿……我猜对了吧……”鬼玲珑笑着说道，“你这人……心不狠……”
“废话少说，第二个请求。”夜凡冷声问鬼玲珑。
“第二个……请……请求……”鬼玲珑虚弱地对夜凡笑道，“请……请你……给我个……痛快……”
“这个请求我是绝不会答应的。”夜凡一边冷冰冰地说着，一边将插在鬼玲珑胸膛内的手臂缓缓抬起！
“呃……呃……”
鬼玲珑双脚缓缓离地，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
哗……
从其身上散发出来的黑色光华愈加浓烈！
“你不是说我心不够狠吗？这次我听你的，狠给你看。”夜凡面无表情地看着被举起来的鬼玲珑，冷声说道。
“嘿……嘿嘿……”被举至半空的鬼玲珑强忍着灰飞烟灭的痛苦，艰难地露出了一个笑容。
“你……你还……真……真听……劝……”鬼玲珑笑着对夜凡说道。
强者就是强者，临死之前都在和对手开玩笑。
“听人劝，吃饱饭嘛。”夜凡笑着对鬼玲珑说道。
鬼玲珑嘴角一弯，将眼一闭，不再说话。
此时在他的脸上，已经看不到任何痛苦的表情。
平静。
一种死亡的平静，一种解脱的平静。
哗……
大量的黑色光华从鬼玲珑的周身腾腾而起！
他的身形也开始逐渐变得透明！
“再忍一下，我这就送你上路。”赤裸上身的夜凡口中说着，心念一动！
嗡……
夜凡话音刚落，其贯穿在鬼玲珑胸膛内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