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不接受他对一个明知道不可能的故事寄予众望。
钟亦为自己辩解:“我也只是跟小黎说试一试。如果他想写,可以就像你们现在一样,处理成梦境呼应穿插到剧里,为了项目更好看而已。”
“你的项目好不好看,跟我有什么关系?万一你给的条件不够黎淮写得他自己满意,对他以后写东西都有影响,谁来负责?你负?”
宁予年果然如王沧所料,毫不客气揪住了钟亦的衣领。
现在的问题早就不是什么故事不故事,而是黎淮出师不利,会怀疑自己。
“这种怀疑有多容易形成惯性,应该不用我一个外行说,你接触过的编剧比我多得多。”宁予年一字一顿的冷冽口吻已经跌破冰点。
毕竟创作者说坚强也坚强,说脆弱又脆弱。
此时此刻,邓臣历除了没想到宁予年会真的动手,也没想到王沧把张行止支开,原来不是赶离现场,而是换一个看台,叫到上面来。
在邓臣历发现张行止在二楼楼梯口出现时,他心里已经飞快划过好几套说辞。
结果张行止看到钟亦被揪衣领的反应,出人预料的平静,只是趴到他们身边,一齐透过鱼池望向底下说:“这次是钟亦过了,我说了他不听。”
王沧、邓臣历同时侧目。
张行止沉稳如山的眉目始终平和:“你们去吃饭吧,我看着就行。”
邓臣历:“?”
王沧听乐了。
作者有话要说: 王总:以后谁也别说谁,都病得不轻,3.2的白给去置顶找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