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虚,那个价格不变。”
“我才没有肾虚肾亏,我是真汉子!”裴曦嚷嚷,立刻把银票收进自己怀中。
踏进的门槛的定远侯裴遇听到的就是这么一句话,老脸通红,苦大仇深,走到裴曦身边,马鞭抽过去,裴曦哇哇大叫。
“裴世伯!”秦婉行礼。
“郡主有礼!让郡主见笑了!”定远侯还礼说,“今日之事我已全然清楚,还请郡主谅解小儿的荒唐。”
“世伯,不必客气!
”
秦婉一脸正直,边上裴曦一脸不屑,只听侯爷道:“混账!还不给秦姑娘赔罪?”
“她吓着我了,凭什么我要赔罪?”
侯爷扬鞭还有抽他,这下子他眼疾腿快,早就逃出了正厅,在外头叫:“阿爹,我可是你的亲儿啊!”
侯爷跟秦婉拱拱手,跟着追了出去,那裴曦站在院对秦婉说:“你说的,可要作数!”
秦婉朗声:“君子一言!到时候找你啊!”
裴曦懊悔自己嘴贱,这姑娘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惹不起,再说还有他爹在屁股后面追,一溜烟就没了踪影。
秦婉看着已经空了的院子,眼泛起薄雾……
回过头来说季成运在秦婉这里碰了钉子以后,进退两难,到了门口跟秦婉说了这么久,要是直接往回,恐怕秦家早有耳目看在那里,到时候定然有闲言碎语。他上马往前头去,秦府的人果然已经准备妥帖,开了中门,迎接了这位龙子凤孙进去。
旨意下来之后,宫里又遣了太医过来给秦姝看脚,不过是扭伤,此刻养得已经差不多了。听闻太子过来,在闺房静养的秦姝绞着手帕,含羞带臊听边上丫鬟说:“太子殿下专程来探望小姐的呢!殿下对小姐如此上心,小姐以后定然宠冠东宫。”
前来教习的姑姑听见这话,一张脸板正:“身为太子妃,怎可邀宠魅惑太子?端庄大度,操持东宫□□才是正理。以后不可说这样的话!”
秦姝刚刚想着以后独得太子恩宠,佳丽三千,太子就宠她一人,没想到被这一瓢冷水泼了下来,火热的心给浇冷了。
外头丫鬟走进来:“小姐,夫人让小姐出去面见殿下!”
能见心上人,秦姝站起来要往外,教习姑姑过来拦住:“小姐这般衣冠不整,怎能面君?”
衣冠不整?秦姝看看自己浑身上下仙气飘飘的白色纱裙,怎么叫做衣冠不整了?可她被教习姑姑给按着坐下,换了衣裙,重新梳妆打扮。等看到镜中的自己,那妆容与秦婉有了六七分的像,可自己的容貌和身材本不是秦婉那种秾艳昳丽,而是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的清雅之貌,这会子倒是有股子画虎不成反类犬之感。
“姑姑,这个妆容不适合我!”秦
姝都想哭了。
“大陈宫内主位就是这个妆容,端庄雍容,还望小姐明白!莫要要太子久等了。”
秦姝无奈只能顶着这个妆容出去,往前走几步,还被教习姑姑说:“小姐,步子要收敛,眼光要……”
秦姝只觉得自己拿腔作调,这条惯常走的路用了最长的时间,站到门口,脑子里第一下反应,要抬左脚还是右脚。
季成运等了秦姝小半个时辰,他不知道秦姝在干什么?为什么要这么长的时间。秦姝从门口出现,每一步走得都一样,缓步往里走。
刚刚在秦婉那里受气的季成运看见秦姝穿成这个鬼样子,关键是没有胸,腰再细有个什么用?这不是自曝其丑吗?他等了这么久,就看到这么一个?东施效颦?
“姝儿,你怎么穿成这样?”季成运这话是脱口而出。
秦姝一口气差点没憋死,她就知道吧?这么穿,太子肯定不喜欢。她低头垂首,眼泪要掉不掉:“姑姑说这是宫里的规矩!不能衣冠不整来见殿下!”
季成运想要是以后她一直这样,难道自己每次都等大半个时辰?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