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以及麟州守军,守住麟州,所以他并没有再调遣兵马。
折惟忠一路星夜兼程,赶到了麟州。
辽兵正在猛攻麟州。
折惟忠顾不得歇息,赶上了城头,重新将麟州境内的兵马编排了一下,一起派遣上了城墙,一起抵御辽人。
当折惟忠出现在战场上以后。
麟州外的萧孝穆就察觉到了。
萧孝穆跨坐在马背上,盯着麟州城上的攻防战事,幽幽的道:“同样的兵力,防守效过截然不同。以前只是勉勉强强能抵御住我大辽兵马,如今不仅能抵御住我大辽兵马,还能反击一二。
应该是折惟忠到了。”
萧孝穆思量了一二,对身边的亲卫吩咐道:“传令下去,猛攻麟州城,昼夜不停。两日之后,诈败退兵。”
亲卫快速的将萧孝穆的军令传到了军中。
萧孝穆手下的将领们得到了军令以后,全力攻打麟州城,到了傍晚,点燃了火把,照亮了夜空,继续攻打。
折惟忠手里的兵马有限,所以没办法出城反攻,只能见招拆招的抵御辽兵的攻势。
一战,便是两天两夜。
折惟忠两天两夜没有休息,一直在城头上盯着。
萧孝穆一直掌控着火候,等到火候到了,果断下令撤军,带着大军离开了麟州境内。
麟州城头上。
折惟忠见辽兵退了,长出了一口气,心里暗自生疑。
萧孝穆作战,向来是不胜不退,此番撤的这么容易,折惟忠感觉到十分意外。
一个百战百胜的将军,率领着十万精兵,绕过了大半圈的路,赶到了麟州,猛攻了两天两夜,打不下麟州城,就毫不犹豫的退了?
那他图啥?
存粹是闲得慌,率领着兵马出来打着玩?
折惟忠觉得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就在折惟忠心生疑虑,准备下城墙去好好的思量一番的时候,一骑快马,冲进了麟州城。
折惟忠得到了消息,快速的下了城墙。
马背上的将士见到了折惟忠,语速极快的道:“将军,辽国殿前副点检萧匹敌,前日晌午,率领五万辽国精兵,十万辽国镇军,出现在银州境外,强攻了银州一线的长城关塞。
如今银州关城上的诸位将军们在勉强迎敌,需要您过去主持大局。”
折惟忠听到了这个消息,站在原地愣了许久。
回过神以后,他痛苦的闭上眼,咬牙道:“辽人的消息还真是灵通。”
围绕在折惟忠身边的人,一脸愕然的看着他,不明白他这句话里的意思。
折惟忠缓缓睁开眼,沉声道:“速速派人回府上,召安叔等人赶往银州。派人将此地的战事,八百里加急报给朝廷。
回头我写一封私信,一同送往汴京城,送到我姑母手里。”
折惟忠说完这话,头也不回的上了城墙,进入到了城门楼子里,提笔快速的写下了一封信,装在了信封里,交代了一下传信的将士,然后带着部曲,跨上马背,匆匆赶往了银州。
辽国燕王萧孝穆为何轻易退兵,他在谋划什么,折惟忠大概已经猜到了。
萧孝穆想要他的命。
萧孝穆大概已经知道了他身子骨抱恙,也知道了他母亲去世的消息,所以才会如此布局,拼命的折腾他,直至他丧命为止。
这是阳谋。
即便是折惟忠看穿了也无可奈何。
他是麟州到银州长城一线所有兵马的头。
辽人大举南侵,他若是不在,麟州到银州长城一线所有的兵马,就会手足无措。
他父兄皆亡,儿子又年幼,没人帮他分担压力,没人帮他坐镇两地。
所以他只能来回奔波。
他可以死,但疆土不能丢。
若是因为他没有及时出现在战场上,而导致了疆土沦丧,那他即便是苟活着,也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