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一切。
你就应该知道,他手里的火器即便是用完了,也能在关键时候拿出新的。
你若是知道他能拿出新的火器,又怎么可能让他的火器在阳关逞威?
又怎么可能让自己的谋划毁于一旦?”
李元昊牙齿咬的咯嘣作响,心中的耻辱感一下子用上头,浑身都在颤抖。
夏竦就像是没看到李元昊的神情一样,幽幽的叹息道:“阳关之败,败在你有眼无珠。至于西凉城之败,不说也罢。
你在阳关的谋划既然已经败了,就应该明白大势已去,就应该知道急流勇退。
你居然还想着跟西凉城内的野利旺荣,夹击李昭亮部,给宋军造成一次重创。
既然大势已去,为何还要用这种昏招?
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吗?”
李元昊攥紧了双拳,浑身哆嗦着没有说话。
夏竦盯着李元昊道:“现在,我有资格做你先生吗?”
李元昊仰起头,瞪着夏竦道:“我可以认你做先生,但你必须回答我一个问题。”
夏竦一愣,示意道:“你问……”
李元昊一字一句的道:“你为什么会败?”
夏竦站在原地愣了许久,浓浓的叹息了一声,“跟你一样,有眼无珠。看错了靠山,看错了盟友,才会落得今日的下场。”
李元昊冷哼一声,“原来你跟我一样……”
夏竦刚要说话,就听李元昊继续说道:“听你话里的意思,你并不是真心实意投靠我大夏?”
李德明眯了眯眼,瞥了一眼夏竦,没有说话。
夏竦没有看李德明,也没有在意李德明的神色,他盯着李元昊道:“我跟你不一样……你败了,是你的错。我败了,却不是我的错。
还有,我投靠你们,也属于迫不得已。
但凡大宋有人能跟寇季祖孙抗衡,我也不会投靠你们。
我的一生,毁在了寇季祖孙手里。
我要用我的余生,毁掉寇季祖孙。
我一个人的力量,还不足以毁掉寇季祖孙,所以我要借助你们的力量。”
李元昊冷哼道:“难道宋皇也抗衡不了寇季祖孙吗?”
夏竦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李元昊,“大宋皇帝能在龙椅上稳如泰山的坐着,凭借的就是寇季祖孙的力量。他如今能在大宋朝堂上耀武扬威,凭借的也是寇季祖孙的力量。
他会蠢到挖断自己在朝堂上屹立的根基?”
李元昊被羞辱的脸颊通红,咬牙道:“那你为何不选择更强的辽国,反而选择了我大夏?须知,辽国更加强大,更容易帮你报仇。”
夏竦再次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李元昊,“辽皇耶律隆绪强势,天下人皆知。他在朝堂上任用南面官,也只是用南面官做事而已,很少听取南面官的意见。
我若投了他,他绝对不会听取我的意见。
我若想借辽国之力报仇,也得等他死了以后。
辽皇耶律隆绪比寇准年轻,等他死了以后,寇准的尸骸估计都烂了。
我又找谁报仇去?”
李元昊哼声道:“那你凭什么认定,我们父子会听从你的意见?”
夏竦瞥了李德明一眼,见李德明做出了聆听状,就淡淡的道:“你们接连惨败,手里富庶的地方,已经所剩无几。
你们想要再次变强,唯有和大宋交手才行。
即便现在还没能力跟大宋交手,也得跟大宋斗智斗勇,谋取更多的好处,壮大自己。
在你们眼里,攻城略地才是战事。
在我眼里,两国邦交也是战事。
我虽然不能借着两国邦交,毁掉寇季祖孙。
但却能借着两国邦交,给寇季祖孙制造无数的麻烦,削弱他们的力量。
等到他们的力量削弱到了我们可以抗衡的地步的时候,我们就可以一拥而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