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股份在内。地方官府也极为给面子,到处都便利。
荷花又趁机改良织机,提高出布率。
一时间,棉布价格大幅度下降。就连同那些锦、织之类的高档织品,价格也有小幅度的下降。
可是这样一来,那些小本经商的布商们就有些不乐意了。
联合会有织机,他们可没有织机的。
手工怎么可能与机械的产量相等呢?
如今联合会以产量换价格,大幅度压低价格,这不是等于在逼他们死吗?
汴京的文思院生产的全是高档绸制品,联合会生产低端的棉麻制品。
这一高一低,挤兑得各个布商叫苦连天。
然而,这件事情,却怨不得荷花。
荷花是愿意把织机拿出来给大家分享的,可是这些小布商却并不愿意。他们手头没有太多的资金,就靠每月生产几匹布为生。
他们怎么可能出钱购买织机呢?
而且这个织机,与他们所想像中的原始织机完全不相同,而是一整条生产线。
为了生产几匹,就去买条生产线,他们可不愿意出这冤枉钱。
小布商不愿意,可是那些真正的大商人却看到了其中的利润。
于是,他们用船载着银子跑到陈州,向联合会购买织机。
对于荷花向市场出售织机的做法,联合会的众人表示十分不理解。
有这样的好东西,别人都是藏着掖着生怕被人知道。哪像荷花这样?一古脑的卖出去。
这些人哪里知道,在后世,卖机器才是最挣钱的生意。只要你有足够的研发能力,金钱就源源不断地流入你的口袋。
而且国朝这么大,连卖机器带维修,能赚不少钱的。
为了给联合会的机器打开知名度,荷花给联合会卖出去的每个机器上面都打上了独有的标志。
因此,荷花召集几个股东开会。
“我们生产棉麻布,固然是可以得到很多利润。可是这样一来,也会招来很多敌手。这些人眼见我们生意这么红火,能会不起歹意吗?我们都是本份的人,又不会害人。那些将生意做得极大的大商家,哪个不是在商场上厮杀过来的。只要他们略略使个小计策,就够我们联合会破产的了。”
几个股东对于这个说法可以接受,皆是点了点头。
倒是郑士曹有不同的看法,“话虽如此说,只是就为了怕别人对付我们,就把咱们压箱底的东西拿出来。万一将来他们学会怎么造织机,以后我们的织机还能卖吗?”
荷花微微一笑,“士曹忘了,咱们研发室里那么多高薪养着的工匠,他们每天只做一件事情,那就是研制新式织机。只要咱们能保证织机的新进性,就立于不败之地。而且,这将来织机的维修,也是赚钱的门路呢。”
“维修?”郑士曹愣了一下,“织机都卖给别人了,维修还要让别人掏钱?”
“那当然了,比如要更换零配件了,咱们的零配件可是别处买不来的。除了让咱们的人过去维修,莫非他们还能自己修?去给别人维修,这一来一回不得要钱?维修师傅不得有差旅费?咱们的零配件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而是自己生产出来的,总不好白送……”她说了一堆,郑士曹听得两耳发晕。
照荷花这么一说,这卖机器竟然真的比光搞织布利润要高。
“我准备再成立一个厂,这个厂万事不做,只生产机器。”荷花又说了自己的想法。
蔡沛南闻言便道:“旁的事我从不多嘴,只是这件事情,我是要多几句嘴。这单独搞个生产织机的厂,钱上面怎么算?股份上面怎么分?”
荷花微微颌首,知道这个蔡沛南问到了点子上,“将这个厂子与印染和织布厂隔开,财务也单独核算。至于股份更是好说,依旧是按照联合会原有的股份来分配。现在咱们手里有钱,也不需要搞招商筹集资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