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财,却总是寻不到。顾成发了愿,说要天南海北地寻找荷花,可联合会的生意不能停。
荷花不在了,就只剩下顾成,他们得替荷花把联合会的生意守好。
幸好,现在陈家的陈冬平被断了两个手指,陈敬之又疯疯颠颠的。
陈家的人也不敢再寻联合会的麻烦。
月光如霜,照在窗台上。
夫妻俩人齐齐地叹了口气。
……
陈州已入夜了,可妓馆中的生意才刚刚开始。
妓子们香臂罗衫,笑语盈盈。
陈家二房的陈想左手搂着一个,右手抱着一个。
笑得淫邪而张狂。
一番酒足饮饱之后,陈想满意地打了个酒嗝。随手摸了摸身边妓子丰满的身躯,“老爷我去趟官房,你们且待老爷一回。”说着,他整理了一番仪容,就施施然然地走出了门。
妓馆中往来宾客络绎不绝,一些喝得酩酊大醉之人还在高声叫嚷着。
陈想走着,目光在那些酒客与嫖客的脸上扫过。
大房倒了,现在陈家就是二房说了算,这世上还有什么比这更痛快的事情吗?
陈想一边走着一边思忖着,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一声大喝。
“给老子让开!”
陈想从思绪中猛地拉了回来,抬头看着前面堵着他的男子。
“你做甚?”陈想皱起了眉头。
那男子浑身带着酒气,用指头戳着陈想的胸膛,“老子让你让开!”
“你是谁的老子?”陈想自从做了陈家的少东家之后,自觉身价倍增,轻易不愿与人争执。
可这人实在是太可恶了,陈想愤怒了。
那男子嚣张地看着陈想,“老子就是你陈家的老子!”眼中尽是不屑,“咋地,敢拦老子的道?丧家犬!”
“你说甚么?”陈想听到这男子这样说,只气得脑子嗡了一下,“你再说一句试试?”
“入你娘,老子就是你陈家的老子!老子说了,你咋地老子?”那男子一把揪起陈想的衣领,“直娘贼!你陈家干了多少阴私烂事,说不得?别的不说,那顾家大娘子是不是你陈家害的?你陈家为了一个织机,竟然敢害人的性命?老子看不过眼!”
男子看了看左右,神情凶恶,“看啥看?老子教训烂人,哪个不服?”
左右的人都将目光转到一旁,默不做声。
陈想一听到这男子是为了荷花出头,连忙道:“害人的不是我,是大房!”
那男子一声冷笑,“你陈家大房整天龟缩在家里不敢出头,我打不着大房,就拿二房出出气!现在荷花娘子生死不知。联合会的出货量也受到影响,你害得老子一个月损失上百贯,老子不打你打谁?”
此言一落,一拳捶将过去,打得陈想眼泪鼻涕横流。
陈想惨叫一声,发出如同杀猪一般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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