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现在,更是快要软化在对方怀中,根本没法走了。
一想到许昭与司机都还在地下车库等着,顾君婉赶忙伸掌抵住Alpha那四处作乱的唇。
“等一下..我得跟许昭交待几句,她们还在楼下待命呢。”
车库中。
司机抬腕瞅了瞅表盘上的指针,而后轻咳一声:“我觉着吧,陛下她大概也许多半是不会再下来了。”
许昭从不在外人跟前讨论顾君婉的私事。
于是她板着面孔肃然出声:“少说话,多做事,陛下若是有什么吩咐,咱们只管照做就是!”
司机:“哦~”
尾音刚落,许昭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电话是顾君婉打来的,言语简练,连半分钟都没到,通话就结束了。
许昭收起电话,扭头看了一眼司机:“走吧,咱们明早再过来。”
司机小眼睛猛然一亮,嘴角露出一记‘看吧,我就知道是这样’的笑意。
倒车出库,打了个方向,而后载着许特助双双下班。
别墅,卧室。
顾君婉与沈寒一前一后洗完澡,而后穿着同款绸制睡衣钻进了被窝。
“对了,在车上的时候你不是说你伤口疼吗?”
“刚才洗澡前我都忘了这事了,这屋里备有药膏,我给你涂些伤药再睡吧,休息一晚应该就没那么痛了。”
顾君婉刚躺到床上,立即又撑起胳膊,示意身边人去拿药。
事实上,在洗澡之前她原本是记着的,结果某个Alpha又厚脸皮地提议要一起进浴室。
上一回顾君婉稀里糊涂的答应了一起洗澡,而后洗了近两个小时都没能出来。
有了前车之鉴,这一次她直接就拧着对方耳朵将其赶进了主卧浴室。
经这么一打岔,提醒对方注意伤口的事就被忽略过去了。
直到刚才,沈寒伸手调暗床头灯光、袖角滑落露出手臂处的淤青时,顾君婉这才又想了起来。
沈寒才不想把时间用在涂药膏这件事上!
再说了,那药膏虽然闻起来没什么气味,但味道却又苦又涩。
涂在肌肤上,迟早都得卷入自己口中,那不是自己坑自己吗?
于是,沈寒就哼哼唧唧地开始拒绝。
她伸臂将顾君婉揽入怀中,拿唇去拱对方温软的颈窝:“老婆,我不想擦药,那药涂在伤口上火辣辣的,会影响到我晚上睡觉。”
顾君婉身体本就敏感,被对方抱着这么软声一哄,她的耳根立即就开始发起烫来。
她伸手回抱着对方,缩着脖子小声问:“那..那不擦药的话,你不是也会觉得疼吗?”
沈寒悄然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吮着Omega已快充血的耳垂道:“你就是我的药,让我吃一口,就不觉得疼了。”
铺天盖地的雪松包裹而来,引着顾君婉体温逐渐向上攀升。
原本轻放在对方身上的双掌,也在不知不觉间抓紧了心上人的睡衣面料。
见对方没有出声,沈寒继续在其耳边诱哄:“君婉,可以吗?”
“这一次我轻轻地咬,保证不会把你弄疼。”
实际上,咬得轻一点亦或是咬得重一点,仅从疼痛程度上讲,差别并不大。
顾君婉会有低泣的反应,也不是因为疼。
只不过,被标记时自己身体所反馈而出的种种羞耻的感觉,顾君婉哪里好意思去跟自己的Alpha提及。
此时此刻,她的情潮已被对方调动了起来,根本拒绝不了Alpha的求欢。
她微微仰脖,将自己瓷白而柔嫩的颈项暴露在对方的唇下,而后轻轻地道出一声‘嗯’。
沈寒吻着对方的青丝,握着顾君婉那柔若无骨的腰,将其翻了个身,让对方的背脊贴着自己。
以唇瓣拂开Omega颈后的发丝,沈寒并没有直接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