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看电影的事情,苏文华与苏元青消沉了好几日,肉眼可见地没有精神。
偏偏不知道是巧合还是玄学,每次阮软挑中的电影都有苏黎昕,以至于二人都将阮软当成了苏黎昕的忠实粉丝,时不时就在家族群里阴阳怪气一下苏成。
例如,你儿子可真有名气,你儿子怎么拍了这么多电影一类,甚至苏成每次过来看阮软的时候都会被苏文华瞪上好几眼,打游戏的时候被对面包围了也没有人过来帮忙。
至于苏文华跟苏元青为什么不阴阳怪气苏黎昕,主要是签名还没拿到手,俩人怕事后阮软跟他们急眼,实际上两个人在心里早就阴阳怪气好几次了,就等着苏黎昕给阮软前面之后直接开怼。
给阮软请的心理医生在第二日便赶了过来。
那位心理医生是赵本秋的一个弟子,名叫李海,是个长相十分温和的大叔,看起来有些像是语文老师,十分文雅且和蔼。
在跟温雅沟通了解完阮软的身体情况后,李海便感到棘手。
一个四岁大的小女孩被自己的亲生母亲每日虐待造成的心理阴影绝对不可能小。
不幸的童年需要一生来治愈,这样的话并不是闹着玩的。
李海跟阮软见面之后并没有特地跟阮软说些什么,只是每日陪着阮软看看电影玩玩游戏,偶尔聊聊天,晚上的时候再从苏文华跟苏元青那里问一下苏阮阮以前的事情。
若不是之前苏文华跟阮软提过,阮软还以为这是另一个过来陪自己玩的亲戚。
这天,李海拿了一块平板,在上面划来划去,然后交到阮软手中,笑着问她,“阮阮今天想要看什么电影呀?”
“昨天那个漂亮姐姐还有没有演别的电影呀?”阮软抱着平板一下一下划着,小嘴巴嘟囔着,“那个姐姐好好看的。”
“昨天那个小姐姐呀?”
李海接过去平板,在搜索栏打上一个人名,然后又交还给阮软,“你说的那个小姐姐应该是她,这些全都是她演过的电影,你看看你喜欢哪个,然后我帮你放。”
阮软看着电影封面上的女子,点了点头道,“没错,就是她!这个小姐姐可漂亮了。”
“我刚好认识这个小姐姐,我去帮你要一个签名好不好?”李海看着笑容灿烂的阮软,面上带了一丝温和的笑意,“到时候就在上面写上:祝苏阮阮小朋友天天开心。”
阮软迷茫地抬起头,疑惑地看着李海,“可是我不叫苏阮阮呀。”
李海心里一个咯噔,原本面上的笑意也退了小半,只是长久以来的经验还是让他稳住了状态。
“阮阮不叫苏阮阮的话,是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阮软呀!”
阮软说着,抓过李海的手,认认真真在他的手心写下“阮软”二字,然后冲着他甜甜的笑,“我的名字是这样写呀。”
李海的手指颤了颤,他看着自己空白的掌心,呼吸变得艰难,“阮阮,你刚刚在我手心里写,我看不太清楚,我再去找一张纸,你重新写给李叔看好不好?”
阮软乖乖地点头,“那我在这里等李叔回来哦。”
李海看着乖巧到不行的女孩,所有的话语全都卡在了喉咙中。
他将自己心中的猜测压下,转身去拿了一个本子回来。
阮软接过本子,在第一页上认认真真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捧着本子给李海看,“李叔,这就是阮软的名字呀。”
李海看着本子上的名字,淡淡笑着揉了揉阮软的头,将所有的担忧隐藏下去,“李叔记住了,以后不会把阮软的名字记错了。”
“嗯嗯!”
阮软抱着平板又开始继续选电影,完全没注意到李海眼中那复杂的神色。
就这么过了一个星期之后,李海单独找苏文华聊了一整个下午,等聊完之后,苏文华的状态明显不太对劲了。
苏元青猜着应该是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