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
妓夫太郎……显然是位内心敏感纤细的男士,穿了和服后漂亮到足够单独坐在一个格子里的富冈先生和比普通女孩子还要秀丽的无一郎狠狠戳中了他的某根神经,这位男士双臂向后抽出两把骨状镰刀掂在手里,二话不说就是一记血鬼术【血鬼术·飞血镰】
“我啊,最讨厌你们这些天生就被命运宠爱着的家伙了!”
挥动的镰刀发出型如薄刃的血色斩击,锋刃之间隐隐透着玉虫色,数量极多难以躲避。【霞之呼吸·三之型·霞散的
飞沫】,无一郎以自身为圆心挡在前面旋转横劈一一斩断这些斩击,紧接着只听背后刀锋撕开空气的锐响【水之呼吸·八之型·泷壶】
原来是那些被无一郎斩断的血鬼术竟然会被妓夫太郎操纵着再次飞速从背后袭来,如果单人作战很可能一不小心就中招。
水光霞色之间,血刃被压得喘不过气。
时透无一郎面无表情,富冈义勇同样目无高光——若说命运有所偏宠,鬼杀队里根本就没有那样的幸运儿。
然而他们又都不是多话之人,无论妓夫太郎说了什么,只会用更加凶狠的姿势还以颜色。
于此同时,鸣柱和虫柱这边对付堕姬也打得……挺没意思的。两人都是速度极快的剑士,面对堕姬操纵的八条腰带就跟猫咪看着晃来晃去的菜花蛇一样,几爪子下去就揍蔫吧了。但是这位上弦六就很奇怪,单凭阿薰一个人已经连着两次切下她的头颅,很快又都再次重生了出来。她和突破极限再次长出头颅的上弦三猗窝座还不一样,后者战斗力随着重生不断抬升,而堕姬似乎……完全没什么变化?
最后还是仰赖忍的毒液彻底摧毁了她的反射神经才让她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就这样嘴里还没完没了不重样的谩骂。
死是不会死的,怎么也不肯死。
这种毅力着实值得敬佩,但放在鬼身上难免有死缠烂打不依不饶之嫌,实在不讨人喜欢。
堕姬对整个世界都怨气满满,骂天骂地,骂了老鸨骂恩客,骂了老娘骂老哥,鸣柱和虫柱自然也逃不过被她一通狗血淋头。
对于这种非暴力就不合作的“病人”,胡蝶忍蹲下来先是慢条斯理抽了几管子血保存好,然后用刀尖在她脸侧比划了两下:“不安静一点,就让你花着脸下地狱去哦?”
上弦之六滞了滞,闭嘴是不可能闭嘴的,唯有转过去骂别人不骂这一个。
虫柱那些随身携带的瓶瓶罐罐一拿出来,连鸣柱都怵得慌,又不敢走,只能替科研工作者小心监控难得的实验体免得让她暴起伤人。
另一侧妓夫太郎和两位柱打得热血激烈,这边安安静静有条不紊有如课堂,带着夫人将受害者救出去后赶来助拳的音柱两边看了看突然就觉得
……上弦之六挺惨的。
开门就被五个柱堵在脸上,大概是上弦中最倒霉的一位了。
“不要急~我看你脾气这么躁,大约肝脏是有点问题的,我帮你检查检查,不用谢。”
用手术刀切开堕姬腹腔,忍仔细查看了毒液造成的影响,认真思考该如何改良。周围神经被摧毁后连疼痛都感觉不到,堕姬愤恨不已只能转头去喊被水柱霞柱合起来揍的妓夫太郎:“哥哥!”
“你真是个累赘!”
急得跳脚的妓夫太郎忍不住转过来骂她:“一点用处也没有,就会拖我后腿!”
说着一道血镰飞来,来帮忙的音柱及时拔刀阻拦,力道颇大竟然还让他退了好几步——嘴上嫌弃妹妹,救她的急切却一点也不搀水分。
“哥哥你快点把他们都杀了!我要把这小东西活着吃下去!”
她转过眼睛恶狠狠瞪着阿薰:就算虫柱让她更没面子,堕姬牢记的还是鸣柱的脸。
就挺执着。
【血鬼术·圆斩旋回】
眼看又多了个柱加入战斗,妓夫太郎不敢托大,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