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是犯罪,偷人更是犯罪,现在这种情况,就是我大哥在对你们夫妇犯罪。
不管你们做任何反击,都是他罪有应得。我不会包庇他,更不会无视你们的立场,这种事情不可一,更不可再。
我之前已经心软过一次,容忍过,原谅过,那都是出于我作为弟弟的立场,但是你和小殊完全没有必要承受这样的委屈。不,是犯罪。这样的罪行,就应该让他主动终止,并且事后加以赔礼道歉。”
君临哑然失笑。
难怪凤殊宁愿咬牙生吞了这件事,也不愿意去活剥爱德加斯汀。果然是投鼠忌器啊。有这样的姐夫,想到没有能够见到四姐的遗憾,凤殊是无论如何都不想让阿里奥斯左右为难吧?
不过再多想一步,凤殊宁愿为难自己,为难他,这未尝不是把他这个配偶当做是自己人的做法。
也不对,他现在可是她正式认可的爱人了。一念至此,君临的双眸灿若星辰。
爱德加斯汀见状心里的古怪感越发深重了。怎么看君临的反应,他们夫妇俩还真的是相当期盼孩子的出生?信怡是他女儿,又不是他们的女儿。不对,也不能这么说,但,但是他的女儿啊,他可没有想过要将女儿拱手让人,他是准备自己好好养大的。
要是将来真的为他人做了嫁衣怎么办?
爱德加斯汀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噤。
不行,就冲现在这预感,他还真的要改变一下计划,不能让孩子和这对脑回路有些清奇的夫妇过多接触,省得被孩子自己看出什么端倪来。首先他要封住自家弟弟的嘴,让他许诺守口如瓶才是……
君临可不知道就因为他心血来潮之下的一句话,加上难得在外人面前露出来的笑容,直接给爱德加斯汀的爱女之心一个暴击,可谓是连消带打,省了后头的很多麻烦。
女人和女儿相比,毫无疑问是女儿更重要。爱德加斯汀完全没有选择困难症。
“姐夫,虽然不知道皇帝陛下为什么要这么做,是心血来潮,还是着眼于久远的未来,又或者是有感于四姐和姐夫如此深情却并没有留下子嗣,所以才想着要凤殊这个妹妹来帮个小忙。
我们作为外人,不好揣度皇帝陛下的真正用意。
一开始自然是非常排斥这样的情况发生,但就像凤殊说的一样,不管陛下本人是怀着什么样的想法才开始做这件事情,我们作为被动方,只能接受而已。
我们君家和凤家都不是滥杀无辜的家族,长辈们教导我们要善待身边人。
她的师傅也教导过她要厚待生命,不管是父母子女,还是朋友过客,甚至于是对手敌人,都是缘来缘去聚散终有时而已。以自己不变的本心去应对外界变幻莫测的人事,便能稳如磐石,便能上善若水,如是而已。”
爱德加斯汀眸色瞬变。
凤殊和他已经到了推心置腹的地步?
是了。如果不是到了这种程度,凤殊不会将人真的带到帝国来。毕竟祭拜凤婉,就等于是宣告了她谜一样的身份的确有迹可循。
她还和君临提起了自己的师傅。这样具体的教导,可见信任之深。
他的确走了一招让他们意想不到的棋。但他们夫妇的反应更出乎他的意料。
棋子不是棋子,是他们所期待的小生命。棋盘不是棋盘,是他们和阿里奥斯的缘分。人心却是人心,情义,是否真的是情义?
“小殊的师傅叫慧山大师吧?我听婉婉说起过。原来小殊也和你提到过?”
阿里奥斯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兄长也在,面上就不由得带了一点后悔的神色来。
君临莞尔,“四姐应当没有太多了解。”
“是。婉婉说她年纪也小,其实并不是很明白当时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知道小殊师傅叫什么,别的一无所知。”
阿里奥斯算是亡羊补牢。
不过爱德加斯汀也不介意自家弟弟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