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要耍就是耍jian)。”
“还不是一样?”
它压根没有听出来她的揶揄,凤殊握剑在地面上飞快的来回移动,花了三个多小时,地面上出现了一幅幅不同场景的画。山林原野,亭台楼阁,市井街头,江湖儿女,或坐或走,或卧或跳,或三五成群,或龋龋独行,不一而足。
凤殊兴致盎然地给它讲解,鸿蒙听得津津有味,她一路讲一路重新画另外的画,鸿蒙则将讲过的场景毁掉,免得被后来者发现。
这个地方这么诡异,连风雨都没有,搞不好真的会完整保留下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好了,先讲到这里。”
凤殊停了下来,将长剑上的泥土擦掉,抬头看向高空。
云枕兽群秩序井然,眨眼之间就降落到她边,咕噜声不绝于耳。
“别叫,别叫,阿镇你来说,有没有什么异常发现?好人的折叠看到了吗?”
不知道是不是鸿蒙曾经教训过它们还是怎么样,不论是曾经呆在它空间里的云枕兽还是幼崽们,通通都非常老实地闭上了鸟嘴,唯有阿镇咕噜噜地鸣叫。
凤殊听不懂,便全权交由鸿蒙去交流,自己则拿了一些黄晶石出来,分给它们吃。
“好人,况不太好。”
鸿蒙没多久就愁眉苦脸地跟她汇报起来,“阿镇说没有看到任何森林,大海,湖泊,人类,动物,通通都没有。就跟我们这里一样,一望无际,全都是赤褐色土地,极为少数的高出地平线的东西,是土墩子,非常矮的土坡。它中途也降落过,没有在泥土里找到任何一只虫子。因为幼崽们肚子饿了,吵着要吃的,所以它不得不掉头回来。”
“摄像机呢?让我看看视频。”
阿镇很快就飞到了她边,脑袋伸了过来,挂在它脖子上的摄像机很快就到了她的手里。
凤殊又拿了一堆黄晶石给鸿蒙,让它去喂,顺便沟通一下后面的侦查事宜,自己便开始浏览视频。
尽管是固定好在阿镇上的,但因为飞翔的角度与速度时常调整,画面并不是一贯平稳。非常细节的东西看不出来,只能够听阿镇叙述,但总体印象却是非常明显的。
当真可以说是空无一物。它们飞过的地方,一律都是赤褐色的土地。除了泥土,别的什么都没有。
一马平川。
凤殊来回看了几次,最后将摄像机重新挂到了阿镇的脖子上。
“好人,你还有这种小型的摄像机吗?也挂几个到它们上。这几个大家伙总不能白吃饭不干活。”
鸿蒙对那只当了父亲的云枕兽非常看不顺眼,一直盯着它,“好人,这个家伙就是那个不老实的,占了便宜还卖乖的。以后就叫它阿占,专门占便宜的家伙。”
阿占估计也是听得懂鸿蒙的话,鸟头耷拉着,看起来相当沮丧。雌兽们没什么反应,各自照顾着自己的幼崽,时不时咕噜噜几句,时不时扇扇翅膀,将想要偷溜的小家伙们给阻拦下来。
“没必要浪费能源。这种摄像机可以将它们走过的地方全方位展现出来,阿镇一个人带着就足够了。它们族群的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厢愿,你管怎么多做什么?阿镇都不介意,你这叫皇帝不急太监急。”
“我就看不惯它,明明一副怂样,居然还敢以下犯上。兽族从来都是强者为尊。阿镇就是它们的王,但这家伙居然无视了阿镇的存在,擅自做主将雌兽们占为己有,实在是太过分了!”
鸿蒙一根手指头就可以摁死对方,但庆幸它生气归生气,并没有生气到失去理智的地步。
凤殊不太明白它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
“阿镇,你介意阿占跟它们生下幼崽吗?蒙蒙现在在为你打抱不平。”
阿镇飞到了她的左肩,蹭了蹭她的脸,“咕噜噜噜噜噜。”
“什么意思?”
凤殊看向鸿蒙,它哼了哼,“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