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圣哲看到一堆礼物还是挺开心的,自动自发地就爬啊爬地爬进了礼物堆里,东翻翻西摸摸的,高兴起来还拉着凤昀咿咿呀呀地说个不停。 见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两个孩子身上,徐浪突然道,“老大,话说回来你跟嫂子是怎么认识的?” 尽管君临与凤殊都依旧微笑的微笑,面瘫的面瘫,但气氛明显地为之一滞。 程烈淡淡地瞥了猪队友一眼,若无其事地说起其他事情来,张展识趣地配合,两个当事人都没有开口,在他们的插科打诨之下,很快就揭过了这一茬。 午饭是凤殊亲自做的,倒是吃的宾主尽欢,徐浪等人对她的厨艺都赞不绝口,个个吃得肚子溜圆。 凤殊没有要跟他们套近乎的意思,所以吃完就直接带着两个孩子散步消食去了。 “老大,嫂子还要去上学吗?其实她想学什么你都可以亲自教她啊,不如直接带着小侄儿跟我们去旅行。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天天吃上嫂子做的菜,幸福指数一定会直线上升。” 见君临面色淡淡,没有要回答的意思,张展一巴掌朝徐浪拍了过去,“就记着吃吃吃,让你干活就天天偷懒,我们最近都没生意做,穷得都快揭不开锅了,你有没有点脑子?” “你这话说得才没脑子!当午爷跟你一样只会动手动脚的吗?我们就算十年不干活,也不会坐吃山空。别再打我头,打傻了你养我啊?” “本来就是个傻蛋,打一打说不准还能以毒攻毒。” “你才毒,张口就喷人。” 见两人说着说着就要动武,程烈不耐烦地伸出了精神力触角,一人给了一拳头,“好了,有完没完?这么多年了还这么幼稚,夫妻吵架都没你们热闹。” “谁跟他是夫妻?!” “谁跟他是夫妻?!” 两人不约而同地扭过头来瞪向程烈,脸上的神情出奇一致,嫌恶到要吐的狰狞。 “烈,你帮我查一查即墨的儿子即庆,看看他生母究竟是谁。” 君临冷不丁地一句话打破了对峙的场面,程烈点头,也不多问,当场就开始操作起来。 张展虽然有些好奇,但更多的是担心,“老大,查即家干什么?即墨看着就不好惹。” 这一回轮到徐浪嘲笑他没脑子了,“他不好惹,我们老大就是好惹的?肯定是需要查才让查啊,脑袋都长到脚后跟了。” 即庆抱着凤殊的脖子亲密喊妈妈的画面在君临脑海里一闪而过,那张小脸,更多的像即墨,却也有几分凤殊的影子在里头,尤其是,他们的眼睛特别的像! 凤圣哲从头到尾都长得更像父亲,不单只外表,就连怕挠痒痒、嗜甜、害羞脸不红耳朵却会红得不像话、睡觉爱呈大字型姿势等等,也遗传了君临。 凤殊对儿子的影响自然也有,说话的一些神态,做事的某些动作,母子俩经常也会神同步,但在君临也出现在凤圣哲的生活里之后,父子之间的相像程度明显的加重了,凤圣哲不自觉地就会模仿君临的言行举止,反倒减弱了母亲对他这一方面的影响。 非得找出些更像凤殊的地方来的话,恩,凤圣哲的发质跟肤质都更像她。 母子俩都更喜欢自己一个人玩,安静地研究某个人、某件东西,独自探索,寻找问题的答案,哪怕遭遇挫折,也乐此不彼,倘若成功,便会欢天喜地,兴致盎然地不断重复。 直愣愣地看人时,母子俩也都有种说不出来的沉静感,仿佛被看的人就是他们眼中的唯一,又仿佛什么都不是的微不足道,偏偏这两种相反的矛盾感觉又如此和谐的糅合在一块,让人心中止不住的古怪。 求人的时候也一样,毫不犹豫就会捧着人的脸猛亲…… 君临突兀地站起身来,话也不留一句,直接就飞身上楼。 “老大怎么了?内急?一楼没有盥洗室吗?” 徐浪懵逼,张展翻了一个白眼。 “没看见老大的耳朵都红了吗?你这人真的是笨到没边儿了。不会看眼色,就连看颜色都不会了?色盲啊你?” “好端端地干嘛害羞?我们说了什么儿童不宜的话题?” 徐浪虽然依旧有些懵,但说着说着就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老大害羞啊,果然结婚了就是不一样,单身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