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之前感觉不到累也感觉不到饿是系统的新手保护期?
那么她之前是不是完全可以拳打老鼠妖,脚踢小猫妖,横行荒野?
等等,鼠妖和猫妖都很可爱,不能无缘无故打他们......
纪羽扼腕而叹,实在是可惜啊可惜,现在新手保护期过了,她变成了个普普通的凡人.......
不过不接受也得接受,纪羽出门的时候满脸疲惫,走三步一叹气的模样惹得郑霍很是好奇,“店长,你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吗?”
纪羽看了郑霍一眼,郑霍踏踏实实地睡了一夜,此时精神奕奕,满面红光的。
纪羽无奈收回眼神,声线平平的应答一声,“嗯。”
她们刚下楼就被个衙役样子的男子打断了“姑娘昨夜是否在张老汉的旅店中留宿?如今有桩案子需要老先生作证,请先跟我走一趟吧。”
昨夜活过来的张老汉的儿媳妇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自己的公公丈夫告上公堂。
纪羽在跟着衙役到了阳信县县衙,进了大堂之后,首先看见的就是县官老爷,县官老爷看上去不过三十多岁,面上留有长须,此时正端坐于堂上。
堂下立着昨夜落脚旅店的店主张老汉和他儿媳妇,还有几位旅店的住客此时也被当做证人请在了堂上。
那张老汉年纪已经大了,似乎是没料到儿媳妇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张老汉夫子告上了县衙,此时气的浑身颤抖,连胡须尖都跟着抖动。
而昨夜活过来来的那女子,虽然身体瘦弱不堪,头上还裹着白布,却硬是直直地立在那,一双眼睛里是带着怒火的坚定。
又过了一会儿,一青年男子被衙役引进门来。
这青年男子正是张老汉的儿子张来。
堂上端坐的官老爷这才开口“张林氏,你状告张老汉与其子张来何事?”
张林氏豪不犹豫 ,张口便道,“我告他们两父子因贪恋金钱,谋害人命,见事不成,又要二次杀我.....”
这话一出,张来首先呆不住了,高声叫道“张林氏!女子出嫁从夫,你可知如今你告的是谁?我可是你亲夫!”
张林满是厌恶地看了张来一眼,转身跪下,对堂上县老爷磕了个头,抬起头坚定道,“小女子所言句句属实,如若有半句虚言,甘愿受罚!”
“如实说来。”县官话音刚落,张老汉也坐不住了,颤抖着被张来扶着跪下“大老爷,实在是我治家不严,种种过错都是老汉的过错,我本本分分为人,如今年近花甲,没想到......”
竟是不想让张林氏说话的意思。
县官不为所动,一拍惊堂木,“本官说了,由张林氏先陈述案情。”
张老汉与张来毕竟只是普通人,只是做生意而有一点小聪明而已。或许之前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还能因罪被状告,然而县官发话,早有衙役站在他二人身后,张老汉二人再不敢多言了。
张林氏未语泪先流,双眼红红,声音颤抖,她所陈述案情竟然不止是从案件发生开始,而是从多年前开始。
张林氏是家中独女,张老汉家所开的这家铺子本是林家所有。后林家有意为家中独女坐产招夫,于是张来便因此被招进林家,后二人完婚不久,张林氏父亲便重病离世。
后来张来有一阵子心情十分抑郁,整日不得开怀,张林氏体恤丈夫,便问缘由。
张来就对她说“如今我娇妻在怀,吃穿不愁还有产业所在,可我老父独自在家,无人照顾,实在另我食不下咽,如何能得开怀?”
张林氏体恤丈夫的孝心,因此也不管当初坐产招夫的约定,将张老汉接进家中养老。
谁知因张来年轻俊秀,就被城中一家富户的女子看上了。张来心动,回家与张林氏商量,以张林氏为妾,那富户女儿为妻。
张林氏自然不从,几次商议不成,张来不悦之下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