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
江盛娆几步走近,双手一伸,径直便贴着少年挺拔的脊背,揽了上去。少年身形微僵,却也没有推拒,露出的一截白皙颈项悄悄地浮上一层浅浅的红晕,像一根呆笨的木头。
“我··我还没有把床铺好,等··”少年感觉到女子的手开始不规矩地游走了起来,他仓促地按住,低垂的长睫小扇子般慌张地扑簌个不停,话才说到一半,却是拆了东墙补西墙,顷刻间,耳朵尖儿又被女子轻咬了一口,少年呼吸一滞,连带着嗓音也有些低哑发颤了。
而江盛娆的意图远远不止于此,她将少年往怀中一带,转而将他从床榻上横抱了起来,只轻轻淡淡地说了一句:“没有铺好就不用了。”
少年凤眸微睁,俊秀的眉眼间一派纯良之色,根本还不明白江盛娆话里的意思。毕竟女子虽然喜欢变着法子折腾他,但每次行|房都还是在床榻上的。
直至被放在那铺着毛毡的书桌上,长腿被迫大张,而女子则双手撑在了他的身侧,紧密相贴,立于他的腿|间时,少年才呆呆傻傻地反应过来,眼尾登时泛了红,那双清澈的凤眸也漫起了水汽,无助而可怜地看着她,像是无声的哀求,倒显得越发温润可欺了。
“··不要。”少年不住地摇头,玉白的指尖无措地抓着桌沿,一心只想并|拢双腿,从女子的捉弄中逃脱。
“照宁,谁许你先前用那种语气对山匪说话的?”江盛娆桃花眼儿微眯,好整以暇地翻起了旧账。
少年愣了愣,眼中略显茫然,纤长的睫毛还有些湿漉漉的,他想了一下,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我想让她把绳子系松一点···”
“那谁告诉你··那样对她说话,就能给你系松一点?”江盛娆眸色微深,似是愈加不悦,她勾起少年秀气的下巴,艳色丹蔻覆在那冷玉般的肌肤上,显得分外靡|丽。
少年眼眸湿润,却紧抿着唇角,不再说话了··这全然是因为··因为每次在床笫上,如果他用那种语气说痛的话,她就会慢一些,对他温柔一些···
“以后不许这样了,知道了吗?”江盛娆语气稍稍柔缓,抚摸着少年微红的俊脸,顺势亲了亲。
少年长睫微颤,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不过··这回我还是要罚你的。”江盛娆话锋一转,正色道,眼中却透出些许粲然的笑意。
在少年的认知当中,他是无法把江盛娆所说的“罚”和那些旖|旎之事联系到一起的,一时忘了自己还被女子抵在桌上,仍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那照宁乖一点,不要乱动,好好地受罚··”女子仍是一本正经道,嗓音却异常得柔媚,令少年的心像是浸入了一池春|水,跳得越发急促。
少年微微怔愣,无措地坐在书桌上,还泛着水汽的漂亮凤眸眨了眨,便亲眼看着那纤白的手一路滑落而下,略作停留,往浅青色的衣摆里探了进去··
倏然间,少年挺拔的脊背微微绷直,整个人都不住地颤栗了起来。他俊脸潮|红,慌慌张张地想捉住女子的手,却因为太过笨拙,只能任由女子变本加厉地捉弄。那指尖如难以摆脱的灵蛇般缠绕而上,少年皱着眉,低低地呜咽了一声,晶莹的小水珠沿着低垂的长睫纷纷滚落,打湿了精致的眼眉。
“不··不要在···这里。”少年的嗓音涩然到了极点,而那单薄的亵裤也已濡|湿了一大片,不知是被泪水打湿的,还是其他。少年紧咬着薄红的唇瓣,止不住地低低喘息着,却仍在徒劳地,可怜巴巴地哀求着,俊美的面容染上了绮丽的酡红之色,倒显得越发不胜风情,叫人爱怜。
江盛娆轻笑了一声,在少年叫人心软的低泣声中,全然不懂得怜香惜玉般,仍是扯开了他的衣带,将那亵裤褪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周围的环境太聒噪了,抱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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