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
屋内乍然敞亮了起来,而少年承|欢了一夜的身子也在帘幔内展露无遗。他长睫一抖,慌慌张张地将毡毯盖在小腹上,努力将那处被用得很是红|肿可怜的部位遮盖住。
江盛娆知道少年是个极其容易害羞的人,她假装没注意,拿了个枕头给少年垫在腰后,手里端来一碗糖蒸酥酪,一勺一勺地喂给少年。
少年的耳根透出些红,甚至都不敢抬眼看她,只盯着那勺子里的酥酪,嘴里的甜味儿似乎慢慢地沁进了心里,连带着唇角也不自觉地微微翘了起来。其实比起床榻上的情|事,少年更喜欢这样专注的,细心的照顾,让他觉得他是被女子在意着的,也许是··被认真放在心上的。
“··你之前··说的是真的吗?”少年又被喂下了两块甜糕,嘴角边沾了点碎末,小声地,干巴巴地问道。
“什么话?你好大··好用?你好棒?”江盛娆见少年恢复了些精神,装傻充愣道,故意说一些叫人脸红心跳的话逗弄他,说罢,还往他腰下看了一眼。
“···不··不是··你别说这个··”少年眼圈微红,不知所措地曲了曲腿,胸口都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粉|色。
江盛娆见状,不知怎么看着少年还有些自卑,也就不忍心逗他了,忽而凑过去,在少年的嘴角亲了一口,就着舔了舔碎末,软软甜甜的···就像床榻上的少年,特别可口。
“当然是真的啦··顾照宁,我只喜欢你。”江盛娆在少年耳边轻柔而认真地说道,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少年的颈间,少年身子一僵,整个人都微微地颤栗了起来。
话音刚落,江盛娆倒是发现少年盖在身|下的毡毯竟是被高高地支了起来。这一眼,简直把江盛娆自清晨开始强自按捺下去的热意全部都勾|弄了出来,陡然就乱了。
顾照宁却是哭了,眼泪啪嗒啪嗒地打湿了毡毯,他慌慌张张地抬手用力按下去,似乎全然不觉得疼痛般。
“顾照宁,它都已经破|皮了,很可怜的,你怎么还虐待它呀?!”江盛娆连忙拉开他的手,本来是因为疼,有些蔫了,但是女子的手一靠近,便像是感觉到了怜爱般,很快又极其热情地翘了起来,甚至蹭在了她的手背上。
“不··我不是···放|荡··我没有··”少年不住地摇着头,俊脸略微苍白,委屈巴巴的。少年幼时在男诫上读到,说男子身|下过大,则生性放|荡,极其不安分,容易令家门蒙羞。他当时还不明白,后来到了十二三岁的时候,那处便越长越大,他很难过又害怕,尝试过好几天不吃东西,也试过用布条绕着小腹紧紧缠起来,可是都没有什么用···再后来,若是只着一条亵裤,都会有些明显鼓起,他便从来只穿那种衣摆很宽大的外衫··
“这是因为喜欢才会这样的,不是放|荡,顾照宁,你这个呆瓜满脑子装得都是些什么森规戒律呀?”江盛娆又往少年俊美的脸上亲了一口,耍赖地诱哄道:“照宁,姐姐余毒未清,好像还有些难受··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姐姐会温柔些的··”
少年怔愣了一下,红着脸看着女子又上了榻,只低声喃喃:“··不是···不是··姐姐··”
“那是什么?”江盛娆坏心眼儿地装作不知,将帘幔放下,然后搂住了他···不一会儿,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声,床榻又吱呀吱呀地响了起来。
另一边厢,顾照元昨日撞了陆云辞身边的小厮,间接害得陆云辞早产,便跟着林梓柔一行人去了医馆,在产房外头担忧地等了大半夜,直至清晨,陆云辞在几个接生夫的照料下,总算是顺利产下了一子。一得知父子平安的消息,顾照元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大半,便与林梓柔又表了几回歉意,匆匆地叫马妇赶车送他回客栈了。
他一踏进堂内,便急忙找了相熟的店家小厮问道:“昨儿同我一道离店的少年郎后来又跑回来了,你可知他现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