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阳笑眯眯俯视着像狗一样趴在自己脚下的洪独秀：“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洪独秀泪流满面：“饶命饶命！老祖饶命！”
“我可不敢当你的老祖！”潘阳嗤的一笑：“你跟我师父可是同辈儿的好友！”
重音在“好友”二字，洪独秀当时就明白了：“不是我！杀你师父的不是我！”
潘阳冷哼一声：“不是你告诉我师父龙穴的事儿？”
“是我，但杀你师父的不是我！”洪独秀脸色苍白的死死捂着漏气儿之处：
“是独孤征！独孤征！”
潘阳眉头一皱，暂时停了洪独秀的肚子漏气儿，只让他天灵盖儿上漏气儿：
“独孤征是怎么回事儿？”
独孤征这个名字潘阳听孔真人说过，当年孔真人就是为了和独孤征争夺剑盟盟主之位，才被迫孤身一人闯了龙穴！独孤征就是秋月真人的师公，谢长安的师父，峨眉派的前前任老掌门！当年曾和少林派达摩院首座觉悟大师、武当派掌门殷真人联手以《三阳开泰神功》围攻唐傲的！
所以，潘阳料想洪独秀不是无的放矢！
洪独秀稍微好受了点儿，明白了和潘阳的命运纠葛之后，苦苦哀求潘阳：
“此事说来话长，求老祖别让我再漏了……”
“说来话长，那就只说重点！”潘阳不会给他讲价还价的希望，人都喜欢得寸进尺的，就好像买衣服你给他打八折，他想要打五折，你给他打了五折，他就想要打三折，还不如一开始就告诉他，咱家衣服不打折！
洪独秀只好长话短说：“独孤征和您师父，还有我都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了……
“但是独孤征和您师父因为争夺剑盟盟主之位反目相向，我趁机把龙穴的事儿泄漏给了您师父，转身又泄漏给了独孤征。您师父受不了诱惑来了龙穴，独孤征也受不了诱惑来了龙穴，我在后边偷偷跟着准备到时候跟玉面娘娘汇报工作。您是知道的，我那时候受玉面娘娘的控制……
“结果就是您师父先到一步，并在彼岸花海陷入了幻境。独孤征晚到一步，他武功比您师父高，所以暂时没有陷入幻境。独孤征趁机杀死您师父，然后逃出了龙穴。这件事除了我以外，世上再也没有人知道了……”
潘阳冷哼一声：“你敢骗我！”
顿时洪独秀肚子又漏气儿了，洪独秀满地打滚鬼哭狼嚎：“我真不敢骗您！
“老祖饶命！饶命！”
潘阳让他漏了好一会儿才停，反正洪独秀漏的黑烟都会自动补给了潘阳。
如果洪独秀没撒谎的话，看来每次让师父漏气儿的就是独孤征那狗曰的！
这样其实也解释了为什么孔真人先死却没能找独孤征讨阴债，主要孔真人死的时候是在幻境里的，估计死了之后还以为他是为了拯救天下苍生，以身殉道，用心头血化咒封印了龙尸，又以肉身合道坐镇于龙首……
如此说来，孔真人也不全是吹牛逼的，不过这个牛逼独孤征一死就吹破了……
所以才会有申公明拿来举例子，独孤征死了之后再和孔真人相遇，孔真人就被独孤征控制了，这确实对于青城派是极大的耻辱！不仅仅是因为独孤征能控制孔真人，更主要的是孔真人以身殉道封印龙尸都是假的！
潘阳皱起眉头，既然独孤征能做出杀孔真人这种事，死后八成是鬼魔了！
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打得过独孤征……
当然，这都是以后的事儿，潘阳问洪独秀：“你现在也是受玉面娘娘控制？”
洪独秀老老实实回答：“我现在被正道鬼修骂是鬼魔，只能跟着玉面娘娘……
“玉面娘娘并没有给我下什么禁制，因为我无处可去，也无鬼可以投奔……
“现在我就是黑山鬼国的一员鬼将……”
潘阳沉吟了两秒：“好！那你就在黑山鬼国给我当卧底，随时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