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千里迢迢来长安,不想守着家中的几亩薄田过日子。”薛仁贵说着,“我要做大将军!”
“有志气是好的,也要一步步走。”杨胜指着一间小屋子说道,“你自己收拾一下,就先住在这里,多去顾青那里走走,这小子虽然一天到晚死要钱,有时候几句话倒也能点醒人。”
薛仁贵看着小屋子已经很满足了,“杨大哥,你身上有银钱吗”
“怎么了”杨胜疑惑着,“你要什么和我说,我都会给你安排,至于媳妇这种事情,你找顾青去。”
“是这样的。”薛仁贵把拜师前后的事情说了一遍。
杨胜悻悻拿出一文钱交给薛仁贵,“那家伙就是一个死要钱的,你别在意。”
“老师有老师的规矩的。”薛仁贵也说道,“外面的人也说过,老师是一个脾气古怪的人,而且非常喜欢银钱。”
“好好做事,多看多学。”杨胜说着离开。
薛仁贵走进昏暗的小屋子里,开始收拾起来,屋子小但是也能遮风避雨,以为这一次自己会碰壁,没想到如此容易就拜师成功,心中想着这个顾青也不想外面说的那么凶神恶煞,杀人无数的顾青还有一些儒雅,还有一些市井之气,并不像自己心中那种高高在上的样子。
杨胜顺道来到房遗直家中,对正在收衣服的房遗直说着,“房老弟,顾青又收了一个弟子。”
“谁呀”房遗直问着。
“一个叫薛仁贵的家伙。”杨胜说道,“顾青想要把他放在军中。”
“薛仁贵不认识。”房遗直不怎么在乎的把衣服收入家中又出来说道,“钓鱼去不晚上想吃一口鱼。”
和房遗直扛着鱼竿往河边走去,杨胜又说道,“顾青想要把薛仁贵放入军中。”
听到这话房遗直陷入了沉思,又说道,“我父亲说过,顾青与陛下之间好像有了间隙,中间多了一些说不清楚的东西,我想过好几次是不是因为火器,不过你说薛仁贵放在军中,这个薛仁贵又是顾青的弟子,火器军中!顾青这一手玩的有些砸。”
“我也这么觉得。”杨胜说道,“宫里的那位可不是好糊弄的。”
房遗直把上了饵的鱼钩抛入河中,“你说鱼是蒸着好吃,还是做鱼汤好。”
“别提鱼了。”杨胜摆手,“那次去吐蕃之后,我闻到鱼腥味就浑身不得劲,我先回去了。”
“不送。”房遗直等待着鱼儿上钩。
深夜,长安外的一条湖边有一处湖楼,这里的夜晚很宁静,灯火通明的湖楼之中月姐正在写着字,睡不着随便写着练字。
湖楼外传来的嘈杂的吵闹声,宁静被打破月姐眉头随着心情烦躁起来。
“楼主,廖汉子的人又来了。”一个女侍卫前来禀报。
“月美人!我们家廖哥儿说了,今晚就把你办了!”楼下的几个游侠冲着湖楼喊道。
“我不想再听见这些人的声音。”月姐开口说着。
“是!”女侍卫离开。
月姐继续提起毛笔写字,湖楼之下传来的哀嚎声与厮杀身,一丝夜风吹过还带着血腥味。
第二日,胖和尚一直睡到中午在醒来,听到来人禀报,“廖哥儿被杀了,跟随他的那帮游侠全部死了,一个都不剩。”
“谁干的。”胖和尚洗了一把脸。
“没有活口,不清楚。”来人回答。
这个廖哥儿也是一个小有名气的游侠,不过名声不好,青帮向他们买过消息,不过没有太多的瓜葛,胖和尚想着说道,“你们去湖楼附近查探一下,我要是想的没错,是那位的手笔,切记手脚小一点。”
“是!”来人再次离开。
“还是这么心狠手辣,一出手就是人命,招惹不起呐。”胖和尚写下一封信又叫来一个人,“把这封信送到杨头手里。”
“是!”来人再次离开。
天已经敞亮,顾青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