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油腻倒是去的干净,味道也是奇特。”几人纷纷喝完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 顾青接着说道:“三十文一袋。” 看着只有鸡蛋大的袋子,就要卖三十文,几人也都是富裕人家,掏了钱说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们这首诗是何人所做。” “其实更确切的说法叫做词。”顾青说道,“此诗也是我无意中听到的,是个过路的旅客,现在怕是找不到了。” “可惜了!”房遗直愤世嫉俗说着,几个书生纷纷付了钱买了茶叶。 “还是和有文化的人做生意愉快。”顾青说着满脸笑意,“欢迎各位下次光临!” 孙思邈看望完长孙皇后与李世民的身体,被房玄龄邀请到酒楼共进午餐,一路上没看到自己的弟子,进了酒楼的二楼,从楼台的的窗户倒是看到一旁叫卖的顾青,这小子果然去挣钱了。 “那人是?”房玄龄注意到孙思邈的神态,在看一个人随着也看过去。 伙计端上几盆素菜,楼台上倒是挺安静,孙思邈看着窗外的顾青说道:“那人便是贫道的弟子。” 房玄龄也来了兴趣,远远看见顾青摊子旁还有一个木板,好像写着什么。 “这小子……”孙思邈摇头叹息。 想着茶叶这个东西是有时季的,过了这个季节就没有新茶了,顾青觉得可惜还不如留着自己喝,赚了差不多有一贯钱准备离开。 “慢着!” 只听一句豪迈的吼声,回头是一个肌肉发达的少年,他大声说道:“听房遗直那小子说这里有去油腻的东西,小爷我吃了一整只羊腿嘴里腻的慌!” “你要茶叶是吧。”说着顾青准备泡茶。 他看到顾青面前放着一些已经拆开的茶叶,“就是这个吧。” 说着只见这个家伙抄起一把茶叶就往嘴里塞,使劲嚼吧,“涩得很!” 对方这牛嚼牡丹的架势让顾青看傻了眼,“哥们,这东西不是这么吃的。” “吃的不就放嘴里嘛!”他不以为然说道,“啥玩意儿,真难吃。” 泡好一碗茶顾青耐心放到对方面前,“这是用来喝的,提神醒脑,很管用。” “真的管用?”对方问道。 “那当然!”顾青大声说道:“孙思邈孙神医你知道吧,这个茶叶连孙思邈都觉得好!” “咳咳咳咳……”酒楼里一口菜还没进嘴的孙思邈使劲咳嗽起来,“这个混账小子!简直是……” “倒是挺有趣的。”房玄龄笑着说道。 孙思邈痛苦地捂着额头,好丢人…… “要不是听说孙神医今天进宫给长孙皇后治病,我还真不信你说的。”这个浑身肌肉的少年扔下一锭银子说道:“给我来个几十斤。” 几十斤……顾青看着银子使劲眨眨眼,“那啥,我这里没有这么多。” “怎么做生意的,几十斤都没有。”他骂骂咧咧,“现在长安的生意人都怎么了,做个生意都这么小气了。” “这位客官别急。”顾青满头冷汗,对方好像是暴脾气,“今日小人我第一日开张,没有准备这么多,论袋卖,一袋三十文。” 那人迅速收回银子,丢下三十文拿了一袋茶叶扬长而去。 收拾了摊位想着时辰师父也该回来,顾青急忙回到等候师父的地方,一边数着钱,“一文钱,两文钱,三文钱……” 数了一遍又一遍,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孙思邈来到顾青的身边,看着小子还在专注的数钱。 “咳咳!” 孙思邈使劲咳嗽一声,这小子还是没什么反应。 房玄龄低声说道:“数清楚了吗?” “一共六百三十文!”顾青笑呵呵抬头,看见自己的师父,“师父,您回来啦。” 房玄龄拱拱手向孙思邈告辞,顾青拉着驴车一路跟着师父离开长安城,“师父,我们这是去哪儿?” “城外几里地有个村子,那里有一座道观,道观里的老道长是老夫的朋友。”孙思邈说道。 “长孙皇后得的是什么病?”顾青追问道。 “气疾一症,不好调理。” “师父,皇宫里是什么样子,皇帝长的丑吗?”顾青接着追问。 …… 一老一少来到一座小道观,孙思邈上前推开老旧的门,“陈观主,出来一见。” “谁啊!”一个老道士走出屋子,手捧着一碗饭另一只手拿着筷子使劲往嘴里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