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好像不是下班的时间,谢拓昱先打破平静。
“你怎么来了?”
伊牧的视线从丽娟的身上移开,问:“我能进去坐坐么?”
谢拓昱尚且没有回答,丽娟在旁白忙不迭的说:“我昱哥刚下飞机,要好好休息,你有什么事改天再来。”
伊牧没理会她,只盯着谢拓昱看。
他说着只有两个人能听懂的话:“我没有碰他一根手指头,你进来之前,我准备叫安保把他拖出去。”
谢拓昱没动。
伊牧在心里暗骂一句混蛋,转身就走,然后他数着三个拍。
一、二、三!
他被人从身后抱住。
谢拓昱湿润的发丝滴下水珠,湿了伊牧的脸颊,薄荷味的洗发露,味道清冽。
谢拓昱扯着伊牧的胳膊往家里走,丽娟跟在后头,欲言又止想说什么。
“别跟上来。”
谢拓昱上楼之前这么说。
丽娟止步于第一个台阶,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俩上楼去。
清秀的脸上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她没念过几年书,但是看事情还是很准的。
那个一身贵气的男人,跟谢拓昱的关系,绝对不是朋友那么简单。
进了房间没两分钟,伊牧的衣服便被扒光了。
他被谢拓昱摁在房间门板上,急躁的男人停着那根棍子,就想这么插进去。
伊牧后面被顶的发疼,他转身捶谢拓昱一拳,骂了句脏话。
“你特么以为那里是什么地方,弄疼我了!”
谢拓昱短时间内经历了心情的起起伏伏,一下子消沉,一下子高兴,过山车似的。
他学着伊牧骂了句脏话,不过是笑着的。
把人扛在肩头,扔到柔软的大床上,然后整个人扑过去。
“老子在你身上栽了,你说吧,怎么办?”
伊牧把脸埋在他胸膛上,爽到极致,喉咙里只能发出细碎的哼叫,他声音颤抖:“你快点!”
“叫老公。”
谢拓昱使劲磨着那个点。
伊牧不叫,牙齿重重咬着谢拓昱脖子上那个痕迹上。
两人第一次,伊牧就对那个牙印情有独钟。
老太太对谢拓昱说,他身上这个牙印不是好东西,让他以后有钱了,想办法把它给除掉。
谢拓昱后来发达了,时间也宽裕,却从没想过要把印记给除掉。
他总觉得,这个在他出生后就跟着他的牙印,是一种标记。
说不定是前世的人在他身上留下,这辈子准备靠这个寻他的。
谢拓昱没等来伊牧的那声老公。
他发狠的对着伊牧的敏感点撞击,这次的性、爱没有上次的缠绵,但是足够激烈。
许久之后,两人一起攀上高峰。
伊牧被谢拓昱抱在怀里,手指沿着牙印的边缘描摹。
谢拓昱把他奶奶的话告诉伊牧。
伊牧露出一个庆幸的笑:“幸亏你不是个听话的孩子。”
如果没有这个记号,他又怎么会知道这个人很有可能和他爱了几辈子。
谢拓昱捉住伊牧的手,给他道歉:“我应该当时就想明白,你跟他没有关系。”
说到底,还是不够信任。
可是伊牧也没有给他足够信任,还有,谢拓昱这段时间实在是太累了。
伊牧掌着他的后脑勺,给了谢拓昱一个吻。
很多时候,语言表达不出来的话,肢体接触可以很容易的做到。
一吻结束,谢拓昱望向伊牧的眼中亮晶晶的。
这男人从来都是一副稳重可靠的样子,很少露出这种稚气的表情,热切的渴望什么似的。
“我可不是随便的人,叫老公的话,要婚礼和戒指才行。”
谢拓昱翻身把他摁在床上,“婚礼明天就办,戒指一会就去买!”请牢记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