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一下。无论是被父母找来还是被朋友找来,房间里这个不用猜都知道显然发生过什么的混乱模样,亲戚朋友看到的表情秦裔箫都不敢想象。
秦裔箫飞快的洗漱完,接着把房间内的垃圾收拾好。没有换洗被单和床单,秦裔箫只能尽量把床单弄得平整一些,给还在沉睡的小家伙盖好被子。
一番收拾下来,房间内总算像了点样子。
不久,房门口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秦父秦母冲进来,好友范博瞻走在中间拦着后面的人不让他们进来,门外传来酒店工作人员不住道歉的声音。
“抱歉,是我们工作人员的疏忽,不慎将秦总锁在了房间内,给秦家造成的惊吓和损失我们酒店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范博瞻反手将一直念叨个不停的酒店管理和跟来看热闹的闲杂人员关在门外。房间里都是秦裔箫亲近信任的人,这下终于能清净的商量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了。
除了秦裔箫之外,房间内剩下三个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床上的人,哪怕秦裔箫整理过房间,但是这里发生过什么依然能猜出来。
秦裔箫扶额,挥了挥手,打断了秦父秦母的盘问:“先回家再说。查查这小家伙是哪家的人,跟这件事有没有联系。”
秦父颔首。秦母问道:“那他现在怎么办?”秦裔箫在他们进来前把小家伙包的像个粽子,秦母压根看不到床上那人长什么样。
秦裔箫眉头一皱:“先把他带回秦家吧,叫李医生来给我们两个都检查一下身体,看看有没有药物残留,对身体有没有影响。”
秦母这才想到这茬,十分后怕,连忙给李医生打电话。
秦父:“找个人把他送到秦家?”
秦裔箫一口回绝:“不需要。”后知后觉自己拒绝的太快,又补充了一句掩饰道:“人多口杂,越少人知道越好。”
秦父秦母很知道自己儿子的德行,对他这番苍白无力的说辞显然是不信的,纷纷投来怀疑的目光。
秦裔箫沐浴在秦父秦母如有实质的目光中假装泰然自若,将还没醒的小家伙连被子带人一起抱在怀里,不给其他人反应时间,率先往外走去:“走吧。”
秦母看着自家儿子落荒而逃中透着对怀里人小心翼翼的神色,怀疑的摸了摸下巴:“老秦,你儿子想法不简单啊。”
秦父也看出来了,给老婆捏捏肩:“由着他去吧。”
到了秦家老宅,也不过上午十点。被秦裔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文昱月丝毫没有收到外界环境的影响,睡得正香。直到李医生到了秦家,他才被秦裔箫叫醒。
凌晨三点多才睡的文昱月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呆呆地坐在床上几分钟,差点又睡过去。
秦裔箫不得不又叫醒他。看着这小家伙迷迷瞪瞪毫无警觉心的模样,秦裔箫基本断定他是被骗去休息室的了。
就这脑子,就这傻不拉几的样子,被人吃了还要跟人说谢谢,简直是由被人卖了还要帮人数钱发展出来的新型笨蛋。
也就是碰到他,换成碰到其他人,不被骗到找不到北都算他走运。
文昱月缓慢开机中,秦裔箫也不催他,好整以暇地看着这小家伙的脑子还能不能转过弯来。
文昱月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毫无疑问这是一件卧室。可是不对啊,他不是应该在医院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秦裔箫看着小家伙的表情逐渐惊恐,终于找回了良心,咳嗽一声吸引到小家伙的注意力。
文昱月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连串的问题问出口:“这是哪里?我为什么在这里?”话一出口,他才察觉自己声音嘶哑,嗓子疼的要命,喉咙干的冒烟。
浑身上下都疼是常事,但是为什么那里也很疼啊!文昱月小心的换了个姿势。
秦裔箫看到小家伙满脸不舒服的挪了一下,又挪了一下,莫名有些心疼。
他将最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