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道,“什么才叫豁得出去?”
景贤脱口道,“这还不简单,就跟那后院的女人一样,男人喜欢啥就做啥,绝对不反抗。”
景苍明白了,意思就是让他逆来顺受,凤染若是喜欢上,他就必须选择下,不能说不。
“只要父亲豁得出去,凤染一定会被感动,最后一定会舍了慕隐,选您的。”
景苍觉得这不无可能。毕竟,感动一个女人在景苍看来并非是难事。只是……
景苍看着景贤道,“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我真的心动了,凤染却没看上我怎么办?”
这事儿景苍觉得绝对不会发生,他就是想听听景贤怎么说,会不会因怕他受伤害就打消了念头。
景贤:“这不可能!俗话说,最是无情帝王家,咱们老祖宗个个都那么无情,父亲怎么可能多情!”
一句话出口,景贤顿知失言,当即跪了下来,“儿子知错,请父亲责罚。”
景苍看着跪在他脚边的景贤,“石头,带他出去,杖责二十!”
“是。”
景贤没说过,乖乖的走出去受了二十棍子。
景贤站在窗前,看着趴在凳子上闷声承受棍责的景贤,眸色幽幽,景贤让他同慕隐‘一较高下’,真是因为好胜心吗?还是因为……他不过是想多一个人对凤染好而已!
虽然很多人觉得不可能,因为景贤恶名在外,凭着他的性子不可能有这份善心。但,景苍却觉得就是后者。
他养了景贤近十年,他到底是什么样儿的心性,景苍才是对了解的那个。
有的时候眼见的也不一定就是真的,就如景贤,其实并不像世人看到的那么冷恶,就如他也不似世人以为的那么仁善。
“顺喜。”
“属下在。”
“去拿上银子,咱们去看看凤姑娘。”
“是。”
……
当景苍到凤染住的地方,却没见到人。
“那位姑娘出去了,公子若是无事,可以在这里等等她,她可能很快就回来了。”
“好。”
景苍闲来无事,就在凤染住的屋子里坐了下来。其实,他心里也好奇,一个女人在将死之际,心里都在想什么呢?
……
河边,凤染静静坐在河岸,望着流动的水面,静静发呆。
不知呆坐了多久,直到被一道声音打断思绪,
“你坐在这里做什么,寻死吗?”
凤染转头,就看到了景贤,看景贤由石头背着走过来。
“嘶,你慢着点,想疼死爷是不是?”
景贤身体的异样,凤染看到,挑眉,“你怎么了?”
“你不用知道,知道了爷怕你会感动的痛哭流涕。”景贤说着,咬着牙在凤染身边趴下,看着她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能干什么,看景呗。”
“这破景有什么好看的。”景贤心里觉得凤染就是熬不住了,来这里寻死的。
“确实没啥好看的。其实,我就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一个人待会儿。”凤染淡淡道。
“这里有啥待的。”
“不待着能做什么?我倒是想去找人道个别,这不是没人吗?”凤染说着,心里不是滋味儿。
生死这种事儿,或许就算是再经历许多次也不会习惯。
景贤听了,看了看,过了会儿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你想说什么,跟我说吧。”
“什么?”
“你不是想与人道别吗?难道我不是人吗?”景贤粗声粗气道。
凤染听了,望着景贤静默,她跟他能说啥?不过,她好像也没挑挑拣拣的余地。有总是比没有好!
凤染端坐好,对着景贤道,“今生已经到头了,就不说了。只盼来生,若是有来生,我希望能投生到父母双全的家里,日后无论是回家还是出门都有娘喊,遇事都能有爹护,好的坏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