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天儿一早,大郎终于走了,望着两匹高头大马消失在小道上,碧青忍不住松了口气,蛮牛越来越难对付了,这厮力气贼大,只要他想按着自己,自己就绝对动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配合,配合好了,蛮牛也不会太过份,如果不配合,蛮牛真可能把自己扒光了。
就算他不做到最后一步,前头也够碧青受的,蛮牛早不满足于亲亲嘴儿了,粗咧咧的大手,几乎摸遍了她身上所有地方,碧青没反抗,因为没有当初那种即将被强,奸的绝望,她甚至有些脸红,身体在那双粗咧的大掌下,渐渐热烫起来,萌芽了属于青春期的冲动。
碧青现在都怀疑,如果昨天晚上不是蛮牛先放开她,会不会在灶房里,自己就完成了女孩跟女人的转变。
也不知是不是昨天晌午折腾的过了,夜里就来了
月事,她没有声张,这种事她早有预备的,这里的女人用草木灰装在布袋里当卫生巾使,她见婆婆这么用的,可让碧青一个现代社会用惯了卫生巾的人,用这种真有点儿难,毕竟草木灰里有多少细菌无法估量,虽然草纸也不一定多干净,但至少比草木灰强的多。
而且,碧青事先在太阳下晒过,就当消毒了,她可不想好容易留下小命,却染上妇科疾病,她在网上看过一个帖子说,古代的女人百分之三十都是死在妇科病上,她可不想自己成为这百分之三十里的一个。
而这些事儿她也不打算让婆婆知道,婆婆很好,可毕竟是个古代女人,在婆婆的观念里,女孩只要来了大姨妈就算成人了,成人就可以圆房。
碧青却知道,虽然自己来了大姨妈,这副身子也远远没有达到成熟的标准,尤其蛮牛那么壮,一旦圆房,估计自己会很快就有孩子,年纪这么小就生孩子,下场绝对凄惨无比,秀娘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所以,碧青要瞒着婆婆。
瞒着婆婆一点儿都不难,难的是怎么瞒着大郎,
现在是二月,距离麦收还有三个多月,但愿蛮牛回来的那几天不是自己大姨妈的日子,蛮牛虽然色,却也知道不能太过分,只要蛮牛不知道自己来月事的事儿,自己就相对安全,拖到二十岁不可能,至少也要拖到十六,或者更晚些,她不想因为这个把自己的身体弄坏了。
如今碧青已经适应了这里,甚至觉得比现代的生活还有滋有味儿,仿佛从天而降一块巨大的画布,可以恣意挥洒笔墨,去绘制属于自己的未来生活,哪里深一些,哪里浅一些,哪里用什么颜色,都随着自己的心意来。
她对这样的生活非常满意,哪怕有大郎这个蛮牛丈夫,也不觉得难以接受,甚至,有时候还觉得能嫁这么个男人是自己的运气,如果换成是何进,碧青完全可以想象到自己有多悲惨,某种程度上说,蛮牛算是一个相当不错的丈夫人选。
生活不会因为大郎走就停滞不前,二月转瞬就过去了,阳春三月,小村落就更加充满生机,大郎在家
的时候就把猪圈垒好了,还在猪圈里搭了一个遮阳的棚子,下头垫上软软的麦草,从桃花娘手里买了两只小猪仔,正在里头哼哼唧唧的吃食。
王小三儿趴在猪圈边儿上,一边儿看小猪吃食一边儿说:“这两头猪仔儿到年就能宰了,到时候不用请猪倌,我来帮着嫂子宰猪,不要别的,嫂子只要给我多做几次红烧肉就成。”
他娘一巴掌拍在他头上:“馋不死你个死小子,成天在你大郎嫂子这儿又吃又喝的蹭饭,宰个猪还敢要红烧肉,真好意思张嘴,我都替你害臊。”
过了年,小三儿就去邻村学宰猪去了,他娘说这是一门手艺,学会了不会大富大贵,可一辈子也不愁肉吃,小三嘴馋儿,干这个正好。
虽说没学多少日子,却听二郎说剔肉劈骨已经很是利落,跟着邻村的猪倌去间河县赶大集,师傅不在的时候,就是他盯着肉摊子,可见这小子学的快。
给他娘打了一巴掌,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