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进去了……”
“啊!她又出来了……”
一头白发的烈在帝国大厦楼顶上对着电话絮絮叨叨。
这里距离老街有五百多码,距离金苹果剧院只有不到两百码。
“诶?她去了……哦哦!她把易容换了,换成一个……跟刃大哥一样的头发诶!”烈拿着一个高倍望远镜盯着远处猛看。
“……那个,烈大人,你确定要我把你说的全部描述都写到邮件里吗?”
电话那头的人明显有点怀疑人生。
烈开心的笑着回应:“当然啦~刃哥不会介意的啦~”
电话那头沉默。
他觉得如果自己是首脑,一定很介意。
烈突然又跟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叫起来:“哦哦哦!她从楼上跳下去了!好像捂着腹部,不知道是不是受伤了耶……这个姐姐好惨呐。”
“她到我视野盲点了,看不见她,不过有一个金发的人在华盛顿街注意那边的情况呢?但那个位置好像看不到巷道中间吧?为什么不来我这里……”
电话那边:“……”
烈大人的啰嗦他是涨见识了。
不过讲道理,大人也不想想,人家要是来您这观察,还有您啥事儿啊!
烈继续盯着那头看。
“咦?这不是小新和小兰吗?哇!她举枪了,她…她摔下去——哦不,小兰拉住了她,小新也过来了!贝姐爬上来了,漂亮!”
电话那边:“……”
这确定不是什么比赛解说吗?
“啊!小兰?小兰选手晕倒了!”烈又开始大呼小叫。
电话那边:“……”
真的越来越像比赛解说了啊!!
烈已经解说……不是,是描述到了结尾:“哦好的,我们已经看到小新选手抱着小兰火速离开了现场!那个银发的男人……哦应该说是我们的贝尔摩德姐姐!他现在翻上楼顶了!”
“原来如此,提前在两边的楼顶布置好了钓线,从空中逃脱吗?厉害厉害……”
烈激动的声音渐渐平复。
电话中传来一声微弱的松气声,终于结束了吗?
却不想,下一刻,烈直接死灰复燃,开心的喊起来:“哇哦!让我们来看看东京天满选手的表现……”
电话那头,天满一边拿着手机一边生无可恋的打字。
他对在日本的那位跟他同名的伙伴表示深切的哀悼……
旁边,泽田弘树默不作声地帮忙改正其中的一些语病,内心默默叹息:
摊上不靠谱的上司就是难啊……还好他是分到了刃叔直属部下里头。
可怜的弘树还不知道,日后他将要跟烈相处很长时间……
——
同一时间,日本的朝阳早就升起。
黑羽快斗坐在家里,拿着一份类似于员工和同一样的玩意儿,脑子上冒出了无数个问号。
昨天晚上那个危险的银发黑衣人不是说组织吗?
他怎么,怎么看这东西……都是公司合同呢?
仔细看去,这少年跟工藤新一——基本十成相似。
“少、少爷,这是……”
一个秃顶戴眼镜的老人家带着些许恭敬,惊疑不定的看着自家少爷手上的那份……疑似公司合同的东西。
少爷这么早就要出去打工了吗?
都是他寺井的失职!
几乎没有人知道,坐在沙发上翻‘合同’的高中生和这个老人家,就是这两天闹得警方人心惶惶的罪魁祸首——怪盗基德本盗。
“……喂,爷爷,你在想啥啊!”黑羽快斗看着寺井黄之助,也就是秃顶的那位老人家,“这只是一个组织的入职文件罢了。”
“组,组织的,入职文件?”寺井黄之助呆了呆。
黑羽快斗翻看着文件,非常无语:“是啊……昨晚爷爷你不是说老爹是遭人杀害的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