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树:“……”
有道理。
在心里算了一下以他们的情节要刑满几年才能释放后,弘树认命的拿起刚刚抽出的塑料条,“还差多久?”
“50秒。”
诺亚很贴心的在屏幕上显示出了一个倒计时的表。
待数字走到零,弘树很干脆的把塑料条的蓝色那一头掰成两段。
还别说,烈叔的引爆装置挺好用的……
而且掰多了容易上瘾。
让人想一口气把这些塑料条全部掰断……嘶!不行,这种危险的想法不可以!
……
千代田,僻静的城市边缘的。
一辆古董的保时捷忽的在一个不起眼的诊所边上停下。
车后座的车门打开,走下来一个高壮的男性。
“爱尔兰,你自己应该能处理吧。”驾驶位的车窗摇下,琴酒看着爱尔兰说道。
“啊,当然,又不是什么致命伤……”
琴酒收回目光:“那行……等夏布利回来你记得告诉他,后天傍晚到杯户e8来一趟,别太引人注目了……我联系不上他。”
“后天傍晚?”爱尔兰愣了一下,随即也知道估计是要开个批斗大会,沉默的点点头。
只是,联系不上夏布利?
爱尔兰又升起了几分担忧——这个家伙不会真出事了吧?
“我还要处理一些后续的事,走了。”
琴酒说完这句话,踩下油门,飞驰离去。
留下爱尔兰孤苦伶仃地站在原地,呆愣了好半晌,才过去暴力拉开了诊所紧锁的大门。
诊所里,正在摸鱼打电脑小游戏的医疗人员小小的惊了一下,随即被爱尔兰大力拽起来:
“喂,赶紧给老子止血!快点!”
他们在外面累死累活,这些外围后勤倒是划水的很开心啊。
被拎起的小外围咽了口唾沫:“啊,好,好的……”
妈耶,这应该是核心大老吧?
这门明明上了锁为什么还会被拽开啊!
——
“……所以说,是琴酒让你来帮我们的?那他人呢?”
港区,某独栋公寓内。
贝尔摩德揉着自己的胯,翻着半月眼,看着已经完全卸去伪装的黑羽快斗。
她脱臼的腿刚才被快斗强行复位,痛的她差点把人崩了。
他们现在的位置也是组织的临时据点,平时一般也没人用,最多就是成员在附近做任务的时候会过来踩个点,偶尔歇一歇,定期也有人打理。
倒是很适合现在有个非组织成员混进来的情况。
“嘛……准确来说,应该,是帮你们吧?”黑羽快斗因为提前知道了计划,有点心虚的摸了摸鼻子,“至于刃叔,他,应该快到了?”
两个回答都是那种不确定的语气,听得贝尔摩德十分狐疑。
她本来是对黑羽快斗有几分杀意的,哪怕对方是她当初学习易容和变声的老师的儿子,毕竟组织的有些事情,若是暴露她可能就要玩完。
不过一听黑羽快斗是琴酒派过来的,贝尔摩德突然就放心了——在她看来,琴酒怎么也不会做对他们不利的事吧?
房间的角落。
伏特加静静的坐在墙边,不停在怀疑人生:他记得自己明明一整天都跟自家大哥在一起……
那人是什么时候被换掉的?
他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