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血时,清樾将胳膊从伯衍的嘴边拿开,轻轻的擦拭伯衍嘴角的血迹,手指眷恋的在伯衍的薄唇上反复流连,最终实在没忍住,慢慢的倾身靠近。
彼岸别过头,不去看这扎眼的一幕,然而却看到了站在门边的阎罗,以及阎罗眼中那还未隐去的悲伤,哀怨。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阎罗冲彼岸苦涩一笑转身想要离去。
“阎罗留步”清樾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叫住了阎罗。
阎罗脚步顿了顿,回过头来,将腰间的葫芦摘下,扔给清樾“此事确是由我失职所造成的,我愿意承担这一切的后果。”
“冤有头债有主,不过阎罗即肯出手相助,以后但凡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必然鼎力相助。”清樾接过这万分精致的葫芦,朝阎罗拱了拱手。
阎罗摇了摇头,消失在了空气中,我只有一事相求,与你有关却也无关。
清樾踢了还在怔楞中的彼岸“去追吧,莫等到时候后悔,我与师兄吃晚饭时,可没想到今夜会发生如此多的事情!”
彼岸眼神微动,留下一句“保重自己”消失在了空气中。
清樾摸着手里的葫芦,走到床边,再次将伯衍抱了起来,抱进浴室将伯衍洗干净,换好衣服之后,重新放到床上,体贴的为他盖好被子,在他的额间留下眷恋一吻“师兄,这次换我去找你。”
再次深深的看了伯衍一眼,毅然决然的走了出去。
貊鹰,貊千飞,貊修院子里,听到开门声,立即看了过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貊修叔叔帮我照看着师兄,想来外伤已经全好了,至于那里……”清樾看了看父母哥哥所住的房间“全要仰仗貊鹰叔叔和千飞叔叔了,切莫让他们看出端倪。”
“经此一去不知何时会归,你们要保重自身,想来现在也没人会是你们的对手了。”
“另外,让灵虚子活着,只要活着就行,其他随便你们怎么玩,师兄归来那日,就是他解脱之时。”清樾眼神含冰。
平静的几句话,却无端生出许多的威严来,貊修三人不由自主的点头称是。
清樾点了点头,消失在他们的面前。
九天之上,一年轻男子推开了紧闭的房门,将手中的之物递正在忙碌的老者“师父,你不是说大师兄有难吗?为何还不下去营救,反而在这里摆什么阵法!还让我去取这魔力之源?”
“你有所不知,为师就是在替他还债啊,妖王即出,我们又岂能从她的手中要人,只能送予她心之所求,方能解救你师兄啊!”
老者将魔力之源接过来,摇了摇头,一切皆是心魔!灵虚啊灵虚,你为何如此糊涂!
“你且出去吧,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我!”
“是”男子随即退下,师父总有他自己的打算。
“老头,你最好能快点让我家尊者醒来,好在妖王还算冷静,不然早就天下大乱了,若是一直找不到尊者,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我们就无法预估了。”魔力之源突然开口。
老者并不惊奇,对于他无理的语气也只是宽容的笑笑“那还要仰仗魔力之源的帮助了。”
“我自会竭尽全力”魔力之源看了一眼老者,别扭的想,这些天上的人可真是虚伪,这样说他竟然都不生气。
清樾跟着葫芦的指引,来到了魔族,众魔看到后无不恭敬退让,清樾丝毫未做停留,来到魔力之源,然而看到的就只是一个干涸了的池子。
清樾拍了拍葫芦“什么意思?”
葫芦里立即传出来一个稚嫩的声音“这里是孕育魔尊的地方,所以魔尊出事后,灵魂会首先来到这里,而且又有一个已经成精的魔力之源,若是能找到它也可事半功倍,至于为何突然干枯,我就不知道了!”
清樾眯了眯眼,掩饰住眼睛里的悲凉“或许是感受到师兄之祸了,无妨,我们再去其他地方找一找。”
刚要离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