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二这日,八位家丁只有一位没有赢取符箓,自然,白席兮也赚了不少钱,皆大欢喜。
五月初三,魏京仍旧未归,白席兮再次设局,美名其曰乃游戏,实则为变相赌博。
这一日,她与府上人再次双赢,但离她理想中的第一桶金的数额,还少许多。
当夜,白席兮坐在床上数铜板。
朝左窈看了好几眼。
“喂,你想好没?早结束早超生,即使阴司前来怪罪,怪罪的亦是我。”白席兮如是想着,若阴司真来寻她,她定要问问关于外祖父的事儿。
这老头是不是有了新的外孙女。
怎的能将她忘地如此干净。
“没想好,你这两日不也能赚到一些,不如…”左窈话音未落,白席兮叹息一声。
小脸皱成一团,貌似凄苦的小模样,“我掰着指
头算算,我这两日赚的铜板,不够伍叄买黄符纸的钱。”
“总比您分文不赚得好。”
“左窈…”白席兮佯装生气的模样,“你若是不依,我便叫你去喜欢左森淼,与他合阴婚。”
左窈浑身一颤,狠,这招实在太狠了。
“白道长,您如此虐待小鬼,迫害小鬼,怕是阴司不会放过您的,您如何也是维系阴司与人间的大能,怎可以如此假公济私?”左窈控诉。
苏婉柔听得一头雾水,不满左窈的控诉。
“左姑娘,话不是你这般说的,恩人和善,从不与小鬼交恶,不过是叫你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儿,怎的到你嘴里却是假公济私的无良行为?”苏婉柔说罢,飘到左窈身旁。
一巴掌穿过左窈身体。
还一副凶狠的小表情。
左窈看之诧异,“苏姑娘这是作甚?”
“打你!”苏婉柔如同小奶狗一般龇牙咧嘴,而
事实上,一丁点杀伤力都没有。
左窈“哦”了一声,捂住胸口又“哎哟”一下,“打得真疼,凉飕飕地疼!”
白席兮错愕,忍不住开腔,“怎的,你的鬼身这般薄弱?我用凉水冲你一下,你也会疼?”
左窈嗤笑一声。
用脑中的声音传达给白席兮,“道长你莫不是傻?我不过是见苏姑娘如此卖力,安慰安慰她而已。”
苏婉柔果然像个大胜仗的小士兵,昂首挺胸飘到白席兮身边,“恩人,以后她定会听你的。”
真是自信心爆棚。
左窈见苏婉柔这傲娇的小模样,又见白席兮冷若冰霜的脸,忍不住笑道,“道长你也不是心冷之人,怎的如此面冷?”
“可能是我控制不好这副皮囊,你知我心热便好。”白席兮是从病好后就发现自己渐渐控制不住这副皮囊的表情,平常还好,有时表情多了,便会僵硬,犹如面瘫。
虽然她曾经也是个高冷的少女。
但不至于笑容都是僵硬的。
有时候哈哈大笑,都会觉得嘴角泛酸,累得很。
这也是她迫切想要求见阴司的原因之一。
言归正传,白席兮又拨弄一番床上的铜板,拼命做出皱眉的表情,挤眉弄眼的小脸再次皱成一团,“明日你便营业,只要我赚到和你说的那个数,你便算大功告成。”
“可是,我不能做偷鸡摸狗的事,怕再次投胎,成了畜生。”
“那也不算偷鸡摸狗的事儿,顶多算个劫富济贫,若是有阴司前来寻麻烦,我便停止此等游戏?”
第二日,左窈整装待发出门营业,她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只要在玩扎金花的人群周边转一圈。
瞧一瞧有没有可以胜过白席兮点数的人,若是有,便玩一圈瞧瞧那人会不会扔掉牌,若是没有,那就是白席兮的天下了。
这般虽然有输,但输得少。
赢,也赢得多。
当然,此游戏还得靠白席兮那出神入化的演技,不叫旁人察觉她即将赢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