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铃儿摇头,“父亲,这种小地方,其实也有很多烦恼的。除了大自然风景好,空气清新这些优点外。”
风父却有自己的一番见解,“当然,再美丽的地方,都会有些小瑕疵。可这里同那些地方相比,好太多了。”
他眼神的飘忽不定,风铃儿看见了,但不知道那是什么。
而对方嘴里的那个地方,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
父亲同风铃儿聊天,一早起来的祖母王氏等人便看见了。纷纷簇拥着出来,同儿子说笑。
本来以为儿子腿伤的事儿暂且先等一等,不提,没想到儿子自己却拿出来调侃,“母亲,孩儿这一回来,就弄瘸了条腿,您可别责备我啊。”
祖母王氏一愣,随即笑开,“不责备不责备。母亲发誓,什么也不说。好好地看着你,行不行?”
大娘于氏和母亲云氏感性地抬起袖子,擦了把眼泪。彼此互相看了一眼,温和而感动。
风铃儿拍手站起来,“好了,祖母,大娘,母亲,我和二姐就去割猪草了,你看圈里那猪又在吼吼叫。”
大娘于氏正要叫二姐风韵呢,那边已经为大家做了早饭,拿了两个馍馍出来,递给妹妹风铃儿一个,就背着背篓,拿着镰刀,各自离开。
“祖母,爹爹,母亲,二娘,你们先吃,我们先去割猪草了。”二姐风韵温温弱弱地行礼道。
“嗯。”风父点头。
“我们先走啦!”风铃儿向众人挥挥手,拉着二姐风韵一起去割猪草了。
风父拿着木棒,迈步走到猪圈外看,只见得里面的小猪壮硕地抖动着肚皮。
“哈哈,不错,不错。看来我真是离开了好一段时间啊,这小猪都快变成大猪了。”
祖母王氏解释,“再怎么样,也是俩孩子的功劳。每天漫山遍野地割猪草的,就是铃儿和韵儿这俩孩子。”
“是啊,多亏了她们。”风父连连点头,过后又问两个女儿的情况。
祖母王氏兜着手,将二姐风韵和风铃儿感情上的奇葩事儿说了一通。
风父听罢,气愤难平,“什么,一个秀才也想老牛吃嫩草?”
“可不,我们一家坚决不同意。铃儿还拿扫帚,把那些提亲的人赶了回去!”
风父得意,“不愧是我的女儿,不错!”
“哦,那铃儿跟秦峰?”
“老爷,铃儿压根不喜欢那秦峰。当初铃儿到县城里卖蔬菜时,他什么忙都没帮上。与其说喜欢,还不说讨厌。”母亲云氏回答。
大娘于氏也附和赞同,“可不是,咱们铃儿一路推着车,那秦峰倒是乐得自在。自己竟然跑到青楼里去了,她娘还跑过来冤枉铃儿,说是铃儿将他骗去的。有这样的母亲,怎么能嫁?”
风父听罢,眉头皱起,“这种没羞没皮的男人能要,哼?”
“铃儿这丫头有自己的想法,把那秦家给赶走了。不过这也算得罪了人,我就担心啊,日后秦家别找孩子的麻烦。”祖母王氏坐到儿子身旁,“儿子啊,虽说秦峰不行,但我心里倒是有一个人选,或许咱们铃儿也喜欢呢。”
风父握着木棒,很是感兴趣,“哦,母亲说来听听,看看是个什么人,适不适合?”
“是我们这儿的一个神医。相貌出众,又文质彬彬。”祖母王氏扭头看了一眼儿媳妇于氏和云氏,接着说道,“关键是,咱们铃儿好像也挺喜欢那个神医的。我想着,如今我们都在田水村生活,要不然,就让铃儿嫁了吧。她呀,难得有这么一个喜欢的人。况且平时,铃儿每天都要想着如何挣钱养家,怪辛苦的,若是有个人在身边帮着陪着,就算在外忙生意,我们也放心啊。”
“这个神医有这么好?”为了女儿的幸福,风父还是要替女儿把把关才行。
“好,好着呢。这回若不是那神医妙手回春,只怕你这条命都没了。”祖母王氏夸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