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主追随!”
“如今各方起事,个个都自称明主,真的明主能有几个,还不是为了那泼天的富贵,等他们上了位,何尝不是另外一个司马家,不过是换汤不换药罢了,既然如此,我为何不选一个离目标更近的?况且如今柳鄂投诚,宝藏唾手可得,何愁不成事。”
钱总旗点头,“如今各势力纷争,若是这种纷争牵扯到那小县令,却不知他是会如何抉择,会选太子、六皇子?还是其他的势力?不过还别说,照他如今所为,若是站出来振臂一呼,底层百姓定是愿意追随,千户你觉得如何?
石千户摇了摇头:“秋植不行,虽然刚正不阿敢作敢当,但性子暴躁易冲动,较为情绪左右,可以是一把直刺敌人心口的利刃,但却不是握刀的人。”
“依属下看,封乐这一年来的情况来看,秋植绝不是一个没脑子的莽夫。”
“除非是他背后有人,否则以秋植的才能,封乐到不了现在这个样子,那人若是敢站到前头来,又有秋植化身利刃指哪打哪,这股势力绝对不容小觑。”
钱总旗闻言,默然半晌,突然笑道“如此,属下对后天的堂审一事更加期待了。”
……
馆驿内,安
王正和张副使正在谈话,两人还不知道苏韵决定状告的消息。
只听那张副使道:“王爷,你说那秋植真的会送程仪过来吗?”
安王靠在榻上,一脸惬意,“放心吧,最迟明日。”
“这,请恕下官愚昧,王爷您是如何断定秋植会送银子来?”
“事情都还是你亲自去办的,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如今流言四起,一波跟着一波,咱们不过是让人编几首童谣让小孩子到处唱一唱,就够他忙活的了,我这三天两头再找他作陪,他能不烦嘛,到时候为了空出时间来好好查案,就顾不上银子了,巴不得咱快点走。”
“而且他有银子着呢,城中好几处工坊都是他的产业,没有个三五万两咱可不能走。”
张副使一听,连连竖起大拇指道:“王爷您这招真是高明啊。”
想到即将到手的白花花的银子,安王忍不住哼起了小调,一面用足尖轻轻蹬着踩着鼓点,显出得意洋洋的神色。
“这个秋植,是有点真本事,可你没见他,小小一个七品芝麻官,对本王是什么个态度,好歹我也是当今的圣上的弟弟,你瞧那日在大盘村他是怎么帮那些贱民出头的,难道他不知道这个天下是司马家的天下吗,容得他一个小小的县令来置喙,真是岂有此理,不给他点颜色瞧瞧那还真说不过去。”
张副使闻言连声附和,“这厮着实可恨,拦着不让下官给王爷找雏儿伺候,简直不把王爷您放在眼里,前两日还当着那么多百姓的面,直接甩脸拂袖而去,若不是王爷您大度,照他这般藐视皇权的举动,早就该诛九族了。”
安王冷哼一声,“区区一个小县令,说来说去不过是司马家的一条狗,叫他往东他不得往西,不听话就得打一顿才老实。”
“走,咱们去看看这个妻子花名在外的男人,好好问候一番,刺激一下,让他明日乖乖把银子送来。”
张副使巴不得见到秋梦期的衰样,赶紧狗腿跟上。
到了衙门,果然见到了正在忙得焦头烂额的小县令,安王笑眯眯地冲着秋梦期道:“秋县令,本王不知道苏姑娘居然遭此迫害,深表同情。”
说话间并不难看出眉宇间的幸灾乐祸,毕竟对一个男人来说,没有什么比见到另外一个男人被戴绿帽这件事更让人兴奋了,说是安慰,实则是想看看对方反应,进而获得心理上的满足。
秋梦期像是看不懂他们眼里的奚落一般,痛心疾首道:“这些恶贼胆大妄为,无论如何都要给他们一个教训。”
安王走到她身边,轻声道:“秋县令也不必过于难过,妇人的名声损了,到时候再找一个便是,回头本王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