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算这么过去了。”
一听到要从自己这里拿钱,孔征拳头瞬间捏得紧紧的,低吼:“这么说其他人是一个铜板也不愿意出,反过来天然居请他们白吃白喝还要给衙门付钱,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这群龟孙知道有天然居兜底,哪愿意出这个钱,都到这一步,不给也得给。”
“那不行,往年天然居分红可都是给了那几位打点过的,那些送出去的银子我也一笔一笔地记下来,他们不出钱,我就把这名单交上去,谁也没有好果子吃。”
孔兴贤一听,顿时怒不可遏,骂道:“混账,你是想我们孔家从今往后腹背受敌吗?”
孔征被吼了之后,很是不满,怒瞪对方两秒钟,突然又阴恻恻地笑了起来:“父亲真以为这群人能帮到你吗,从上次清查户房开始,这些人早就看出来姓秋的不好惹,已经开始站队,父亲你这一边已经没有多少人了呢,儿敢保证,倘若孔家真出事了,最先站出来喊打的绝对是这一群人。”
孔兴贤越听这话脸色越发难看,压着胸口一把火道:“休得胡言乱语,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悠着点。”
就在孔兴贤转头要走的时候,身后又传来孔征幽幽的声音:“父亲的库房里也不缺二千两银子,却非要来儿子这里拿,是想以后把家产都留给那个狗杂种吗?”
孔兴贤闻言,满面铁青地转过身来:“天然居出事不找你拿钱找谁拿钱,为的就是警告你不要乱来,否则就不是两千两那么简单,还有,比起你这块烂泥,你二弟可比你懂事多了,别再开口闭口叫他狗杂种,逼得老子不认你这个儿子。”
说完拂袖而去,丢下一脸狰狞的孔征。
这场博弈很快就落下了帷幕,第三天下衙之前,五仁来报,说有人送了一沓银票到库房,正好两千一百两。
秋梦期冷哼一声,她不用查也知道这些银子是怎么筹集上来的,也懒得去查,既然如今银子筹够了,随即让胡三去通知天然居的掌柜过来办理结款手续,就这样,两千多银子绕了一圈,最后又回到了天然居的账上。
至此,在秋梦期这边,官员的礼金和
谢正卿的那八百两货款的账也终于平了。
晚上苏韵把蚊香作坊的账本拿了出来(),
?[((),
最后道:“结清了那两笔款后,账终于平了,先前帮谢老板收购一共三千两的货,我们拿两成的佣金。”
这一批三千两的货,运到大都,起码要卖个两三万两,他们这些中间商一人拿原货款的一两成并不算多,秋梦期这边就出个仓库和登记的活。
“所以咱们现在一共是有九百两银子可以随便花咯?”
苏韵点了点头,“不过作坊那边要随时留有三百两作为流动资金。”
“忙活这么久还没挣到一千两,想想人家天然居,半年直接入账五千两,这就是差别啊,不过孔家这次出了两千两银子,怕是要气歪鼻子。”
“孔征上次因为你限制接待费没了生意才算计的我们,这次出了这笔钱,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秋梦期听她说起上次被算计的事,仍心有余悸,道:“你背上的伤口都好了吗?”
苏韵迟疑了一下道:“我也不知道,有时候痒痒的,你要不要帮我看看有没有留疤。”
秋梦期下意识想说怎么不叫春桃看,但随即想到自己也是个女的,她让自己看也没什么毛病,况且为什么要拒绝。
“那你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
苏韵抬眸看了她一眼,伸手去解腰绳,只是在衣服要滑落的时候,秋梦期眼神扫过胸口那里鼓鼓的冰山一角,顿时呼吸一滞,赶紧出声制止了她:“你趴到床上去,我方便看一些。”
她不知怎的了,以前和郝恬也开过玩笑甚至还看过对方的胸部那里,大家嘻嘻哈哈也只是觉得好玩,可见到苏韵那一身白花花的如凝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