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事?”
丈夫满脸惊讶,道:“不曾听说,贱内和孩子今日一直在家中——娘子你可听到周边有动静?”
秋梦期心中不安越来越大,按理说有命案这么大的事情不应该这么静悄悄的,既然衙役前去通知自己,这里应该是被官府接管了才对。
“你,赶紧去隔壁几家看看,是不
是真的发生什么事情了?”
丈夫哪里敢怠慢,
冲着妇人道:“娘子,
你去东边几家,我去西边五家看看,快——”
说着慌忙朝门口跑去,生怕误了县太爷的事。
联想到刚刚那名衙役的作态,还有一路上的种种可疑的地方,秋梦期此时已经猜到了不好的情况,她脑子嗡嗡作响,几秒钟之后才反应过来,心也一下子提到了喉咙,浑身绷紧,一刻也不再耽搁,迅速跑出门外上了马,用力一抽马屁股,马儿吃痛,朝着刚刚来时的城门冲去。
马儿一路狂奔,沿途冲撞了不少人,惹起一波又一波的咒骂声,可秋梦期哪管那么多,紧咬着牙关就往外冲。
到了城门口,守城的几名士兵见县太爷刚回来又匆匆出门而去,忙打招呼道:“大人,您刚回来又出去呀,得快一些,不然城门就关了。”
秋梦期不知想到了什么,冲着守城的里面一个眼熟的道:“王三,立即上马跟本县走一趟。”
守门的头头一听说也忙道:“王三速去,别误了县太爷的正事。”
王三见县太爷一脸焦急哪敢不听,城门处本就备了马匹方便传令,他一个利落上马,跟在秋梦期的身后冲出大门。
耳边的风声呼呼地响着,王三不敢多问什么,敛住心神跟在县太爷的身后,如影子一般。
秋梦期脸色十分不好,所有不好的事情在她脑海里轮流走了一遍,她不知道现在苏韵的情况怎么样了,不知道什么人要对她们动手,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他们是想针对自己还是单纯垂涎着苏韵的美貌。
一个接着一个问题,像一颗颗小型的炸弹在她的脑海里炸开,让她头痛欲裂焦心不已。
苏韵是她的智囊军师,是她一起跨越时代到这里的老乡,是她惺惺相惜的人,她们的缘分如此奇妙,她们才刚刚把先前的误会解开,她不希望她出事,一想到她要惨遭什么不测,秋梦期觉得胸口那里一阵阵绞痛。
苏韵——你最好不要有事。
秋梦期的心高高地悬着,她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这么惊慌过,那次从天台上摔下来感觉自己要死的时候也没有这样的恐惧感。
她不得不强迫着自己去思考一些细节。
刚刚她们分开的地方离县城有一个小时的距离,秋梦期猜测如果有人要动手,应该不会离开那个地方太远,毕竟要是离县城太近,人员密集会使得对方的行动变得被动。
如此算起来等她赶到原地,时间已经过去两个钟,这两个小时的时间足够把人运走。
一路上到处是荒山野岭的,不管藏在哪一处都不好找人,秋梦期心急如焚,第一次这么讨厌自己没用,没有一个时光机可以倒流回刚刚还在马车上的时候,自己不走开,或者识破那名衙役的奸计,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
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盘亘在脑海里,似乎要撞破她的太阳穴一般。
天越来越暗,等再晚一点路就不好走了。
她只能用力地抽打着马儿,能跑多快
就跑多快。
王三策马跟着,只落后半丈以内。
直到前方一阵急促的犬吠声传来,秋梦期一个激灵,勒住了马儿,马儿速度太快,嘶鸣一声前蹄高高抬起,差点就将秋梦期给甩到地上。
秋梦期赶紧从马背上一跃而下,朝着犬吠的声音跑去。
后面的王三见到她如此利索的身手,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二福——二福——”
很